,余我生一听便知,好像是那魔头温彩溪的声音,王灵子也听出来了,当即说道:“少公子,你听,前面好像是那瞎老婆子的声音。”余我生回头道:“正是,好像距离这里还有一定的距离,我们快去看一看。”
王灵子突然拉住了余我生的后边衣角,道:“少公子,还是我走前面,你走后面吧,万一那疯老婆子发起疯来,只怕有点危险。”余我生本想拒绝,但是王灵子趁机已经走到了余我生的前面,余我生心下一阵感触,想到:“没有想到这些峨眉女尼还这样关心我,远远胜过我自己的母亲。”王灵子在前,挥动手中的长剑,将道路两边的荆棘砍断之后,让开了一条稍微宽敞的道路,让身后的余我生容易行走。
向前走得几步路,那温彩溪的声音也就渐渐听明白了,只听见温彩溪骂道:“臭女人,敢来算计我,哼,哼,老子哪一天将你抓住了,一定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让你不得好死。”接连几下,听来听去都是反反复复的这样几句话。余我生顿时明白,心想:“她眼盲,行走不便,那卞菊花一定是趁机将她给推到了某一个绝境之处,既然没有将她完全害死,就让她在这里遭罪。”
王灵子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自己受制在了别人的手中,居然还有闲情骂人,简直是活腻了。”余我生可没有这样的心情,只是不说话,心想:“这温彩溪方才误会过我的意思,我心里本来是恨她的。可是一想起她是袁婆婆的朋友,这个恨意就淡化了不少。”
二人再向前走了一阵,遥远看见那悬崖壁上面有一个人影,如是一株枯树一般,倒挂在了峭壁的边缘。她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短小的青藤。原来她下坠之势已成,只是天有怜惜,让她当场抓住了救命稻草,将生命悬挂在了半空,而那卞菊花一定不知道,还以为这温彩溪就掉下去了,所以才放心离去,而温彩溪自己,紧紧地贴身在了峭壁处,开始不敢故意声张,只有待卞菊花离去之后,才敢出言大骂,可是干骂一阵后,又看不见周围的物事,即便是能够揣摩出一点门道,可还没有那么肯定,不敢贸然以xìng命行险,唯有苦苦地在那里苦撑一下。
余我生转头对王灵子道:“你看,她原来也会被卞菊花算计。”王灵子道:“这些人,本来就是互相利用,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是赶尽杀绝。”余我生突然心想:“这温彩溪还是够幸运的了,如果妹妹她也有这样好的运气,没有掉落下去,也是在半空之中抓住了青藤,那该有多好。但愿这一切都能够实现吧。”
温彩溪突然停住了骂声,心有感应,察觉到了身前好像来了行人。她当时心情也紧张了起来,又一次将身子贴近在了峭壁,不敢多发出一句声音。余我生与王灵子二人此时就已经来到了那峭壁处。余我生开口喊道:“溪婆婆,你还好吧?”温彩溪听见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