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看看大市面;锻炼锻炼我的本领。”
韩大雕“很好!但是不忙。等邮差来;问清楚再说。”
两个月后。新邮差来了。
韩大雕坐在大堂,大声道“我盼年盼月,邮差终于来了。给我说说我二弟、三弟的情况。”心声“如果他们死了,我独得家产,也就极好!”
邮差摇手“我是代班送信,不知道哇。”
韩大雕“我二弟韩二雕,三弟韩三雕,两个多月前,去华堂镇看生意行情,至今无消息。你一点也没有听说他们吗?”
邮差心声“一窝三雕。”说“我跑的是铁梁、龙盘、金谷镇地区;确实不知道金江地区消息。”
韩大雕暗说“啊!我只得派韩洛子出马;去把财物和奴隶来源地的情况,搞清楚再说!”
韩洛子带十个打手,骑马来到葫芦口桥头。只见手腕粗的钢棒七、八根,光溜溜的露天直通对面;钢棒下是好多丈深的黑水河,汹涌湍急,十分骇人。四、五丈远的对面桥头堡,有人看守;几个射击窗的枪管,歪歪斜斜对着钢棒。显然,谁敢过桥,就要遭他们射击。便大声喊“喂!大哥!大嫂!我们要过去。”
吴泽玉心声“虽然水声嚎嚎,还是听得见。”高声“你们是做啥子的?”
韩洛子“我们去华堂镇找人。”
吴泽玉“咦!华堂刚刚出了瘟疫,你找啥子人呀?”
韩洛子“找我两个叔叔韩二雕、韩三雕。”
吴泽玉心想“韩二雕是匪首、韩三雕是奸细头。那娃儿原是匪首、奸细的侄子。放他们过来,瓮中捉鳖。但是,看他是十来岁的孩子,过来如果不斩,留起就是麻烦;如果斩一个娃儿,又太残忍了。算了吧!得饶人时且饶人。给他忽悠过去吧!”说“啊呀他们都死了……”
韩洛子大惊“啊?你说什么?”
吴泽玉“韩二雕一伙,遭报……”本要说“遭报应了。”但又觉得太直接了,改口说“遭暴病‘瘴疠疯’,不出气了……”
韩洛子“啊呀什么瘴疠疯啊?”
旁边一个护卫罗七解释说“就是最厉害的瘴气。人被这种瘴气笼罩,呼吸难受,敝气一会儿,就乌呼哀哉了。”
韩洛子“啊!他们坟在哪里,我要去看看!”
吴泽玉“那么多尸体,哪里有地方啊!政府安排,都放置在金江里了。”
韩洛子一时没有理解“放置在金江里”的实质,以为“是个好地方,到时候去看看”。问“那么我三叔呢?”
吴泽玉“韩三雕哇……说来话长——”心声“我看见过一支马队落下桥去的事……”说“这有桥板时,过这桥,人要下鞍牵着马,一匹一匹地小心走过。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出过远门;骑在马上,连成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