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有说好,有说坏。
我现在唯一的祈望是:找到自己的女儿。可是,****换了一次气,在水里一地不漏地寻觅了两遍,也没有搜到踪影。“啊……从翻船到十水沱,急流三、四分钟;女儿可能没有进沱,而是沿着‘龙筋’往下游去了,我该去追寻。”想着便快速向上,倏忽冲出水面。
鸟儿们骤然看见活人冒出水来,吓了一跳,“朴朴朴”地起飞。
洪菊花观看江畔,除了赵瑞芳还躺在那里而外,其它没有人影。于是还抱几分希望,展开膀子自由泳,振臂向下游。急速地凫了几米;绕过一个“水打棒”(人尸体),向前游了一段,快要出水湾时,忽然心一沉:“哎呀且住!还有什么大事没有做?啊!我该提醒水底那些人,不要被水迷住,睡过时了;得赶快起来呀!”于是游回沱,钻入水里。
水下。已经无魂魄的人们,像被大圆筛子“团”了集在一起的渣子似的,大多数人被江水团集到了回水湾的“沱心”。
洪菊花摸着一人,就一手拉着那人的手腕,一手游向岸边,送上岸坡,脚朝上坡匍匐躺着,哗哗倒出肺中水。接着一连送上岸三人。一看其中一人,腰间缠着一卷绳索。不禁心想:“我这样一个一个捞,太慢。应该借她那谋生的产品(鱼网纲绳)一用。”急忙解下纲绳,手带着钻进水里。摸着人,就将绳子挽个万字套,套住手或脚;接连套了多人,串连起来;绳子一端系在自己腰上,游上岸;将绳子的一头拴在一个石头上。站在岸边,尽力收绳索,将已经前往“阴朝水府”旅游的人们,硬是强拉到了岸边;快速地逐一解套、抱上岸;头向坡下,面朝地躺着倒水。接着拉着绳子的另一端,钻入水中,普查,又拉起来几人;连拉了两次。再查一遍,没有找到。
……
她****游到江边上岸,居高临下观看,直是望穿双眼,也没有看见女儿的踪迹。暗道:“不见女儿踪影,我好难受!好心慌!快!再最后查一遍;然后快速将绳子整理好,还给它的主人;就向下游搜索。”
匍匐躺着的赵瑞芳,慢慢苏醒过来,觉得脑袋胀痛,耳里响着嗬嗬嗬的江水声,睁开眼睛,朦胧了一会儿。侧面看见水淋淋的洪菊花,站立在岸边,眼朝江面,双手理着绳子。自己急忙挣扎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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