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菊花在空中连续几个“银龙戏凤”,一路双手“左右开弓”,施展“飞龙吐水”夺夺夺夺夺……
这一伙“人贩帮”,自顾不暇,东倒西歪;就忙着奔往长江边的丰都鬼城去了。
黎明月心中惊讶地赞:“嗨呀!洪夫人的武功好高!”
洪菊花将附近搜索了一遍,才走到黎明月旁边……忽然暗道:“哎呀且住!刚才我激动得冲口而出‘真是我女儿’。是否被暗藏的人听见?要是撞见大批娄家狗,我母女就糟糕了!快!赶快离开险境!严防被他们袭击!”晃眼看见竹林里有几点绿光在移动,不禁一惊:“噫!敌人还加恶兽,那是狼群的眼睛……”
小声地对黎明月:“女哪,狼来了。你得忍耐一会。避免敌人发现、围剿、追击……”同时迅速提取麻袋口,把黎明月又装在麻袋里,举在马鞍前。自己纵身坐在鞍上,怀抱女儿;策马,高速行驶。
黎明月本来高兴获救了;谁知又被装入麻袋。由不得心声:“我显然还在匪徒手里……嘴被塞着,逃不出这臭麻袋。只得听天由命了……”
骏马一忽儿奔跑,一忽儿快步,剧烈颠簸。
黎明月由于被捆疼痛,高速折腾,不一会,就昏厥过去了.
卧室。电灯(洪菊花自制的微型水力发电设备供电)。
黎明月迷迷糊糊,浑身被针扎似的疼痛——这是由于解开捆绑的绳索后,麻木的神经系统展开复苏。全身像烧红的玻璃突然放入冷水中,粒粒破碎似的,仿佛在丝丝作响,痛得惊醒过来。但狠狠咬紧牙关,强硬忍耐,只希望不要动弹。感到茉莉花香;同时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出了大事,我被强盗们抓了。洪夫人本领极高,一下子消灭了他们。可是,她为啥又把我装在口袋里,拉在这软床上睡起,要做哪样?”慢慢睁开眼帘,头一眼看见:
靠墙的平桌上,亮着电灯,照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瓷像(这是“菊记瓷厂”生产的样品)。屋当中,站着一人,穿白色饰淡红菊长睡衣,中高身材丰满,面色优雅姣丽,黑发云髻右偏。两手正在将一捆绳索放入口袋,袋口扎一个结,提出门。转眼工夫,两手空空走进门来。动作无声无息,连脚步声也没有。
黎明月心声:“我早就晓得:她就是金江大名鼎鼎的大企业家、具有大将风度、执行‘四除令’、惯于拯救苦难民众的武林泰斗、‘三绝女’洪菊花。男女老少都叫她菊嬢。我却觉得,因为不是亲戚,叫菊嬢不妥,有溜须拍马,自我降低辈分的意思。应该叫通用的洪夫人。我过去对她,十分羡慕和神往。不过,只是今天,才亲眼见她的本领。我要冷静想想:我被人贩子捆了;洪夫人救了……不,装在麻袋里,不正大光明,就不算救;而是‘虎抢狼食肥自己’。总之,我是猎物,大难临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