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子脸却没有装饰,而是平时的自然状态:肤嫩白,腮淡红,眉浓黑,大眼闪亮,艺鼻精緻,嘴唇红润。一幅地地道道的京戏刀马旦美容。
身披朱红底色长大披风。胸前是金质丝线精绣彩色“百鸟朝凤”图;每只鸟的眼睛,都是大粒钻石。她背心有斗碗大的赤金质太阳。太阳下是精心刺绣的白金质“天下太阳神”;五个金黄闪光仿宋体字,十分抢眼。五个字下是:用翡翠、珍珠组成的“大海扬波”图。这是天下第一神气的披风。
她从上到下,霞光闪闪,艳丽缤纷。
和福后来才知道:千秋万代金银心的装饰假发、披风的物质,全是昂贵高档真货。连缝的线,都是纯金丝。
和福由不得赞绝:“银子这身锦绣,光彩闪灼,贵压八极。不知何时所制?”
狼九鸟表面镇定,“唔!”内心却像被剜心割肉,痛苦不堪。强作镇定地说:“去年暑期,她同冷庄容、阳海星几姊妹周游天下回来;给我讲:什么穿着打扮都见过了,唯独就是不打扮最好看……”
和福:“啊!”
狼九鸟:“她说;这次参加比武,她一定要在穿戴方面,给人们一个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的印象。”
和福:“哦!”
狼九鸟:“她给我说:‘古今中外,最美丽的是我银牡丹。最好看的打扮是京剧花旦。美女最好看的是无穿。’”
和福:“她确实也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亏她想得出来。你看她那样,不但更加艳丽,身价千倍。而且,百鸟朝凤,明示铁梁豪门权贵,都要朝着她。就能使她的声威,更加雷响。”
狼九鸟:“她就是这个意思。”
和福:“您是她爹,常言:子女荣耀父母贵,您就更有名气啦。”
狼九鸟:“是啊!当时我因忙于研究武功绝招,没有多考虑此事。只以为清纯少女,‘狼门’独秀千金,正是风华正茂的妙龄期,穿戴打扮一下,是正该的。于是答应她:做一套较为体面的豪华装束……”
和福插嘴:“你如果不答应,她自己要那样做,您也无法拒绝。”
狼九鸟:“谁知这个败家子,背着我,去巧城镇‘菊记’针黹工艺庄……她说那是世界第一流的‘工艺美术厂’。是世界四大名绣(蜀绣、苏绣、湘绣、粤绣)的综合。洪菊花是天下第一的设计家。给狼银心订做一个‘假发’和一件‘披风’。您看,就是她现在穿、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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