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四除令’,完了!完了!肯定是给少爷提供的情况不准确,水分太大。或者是提供的假情报,使我们上了大当,完了!完了……”
云东燕心声:“肖邦道得知的情况,来源于洪兴旺那张‘亮话宝’的嘴。”
其余匪徒的心,都像被烙铁烫了一下似的。每张嘴吧,都发出一种似乎被通牒“去丰都鬼城”、坠入十八层下的阿鼻地狱受严惩,而魂飞魄散地抽气。
肖邦道的心,就像突然揭开锅盖升起的热蒸汽那样,产生一种空虚渺茫的散乱感。
洪菊花仔细一看,由不得心中说:“这些匪徒,虽然有面套,但我敢肯定:不少我认识,有的受过我惩罚,但却得到我‘恕其不死’的宽宏教诲。有的还意外得到我施舍恩惠(例如当年石缝沱那些土匪改邪归正,有了淘金、植树工作)。但却忘恩负义来攻菊园,真是贼心不死,本性难移。”
天音: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这次被同伙“侗”了来;此时一看“金江独步泰然安在”,都知道她武功无敌;只要她出手,无论任何人,有多少,都难逃被严惩的下场。一个个由不得如被雷击,后悔不该被怂恿来送命。
有一些发懵。有几个还想得到宽恕。像以往那样:最多教训教训就放了。
有几个幻想如何缓解。可是一时又想不出缓解的方法。
有几个打算溜走。但是四下看各个地方,就同铜墙铁壁似的,根本没有出处。而刚才炸开的门内,有云秋风站在那里,手握九节鞭,虎视眈眈要打人。不可能在他鞭下逃出去。
有一些想跪地求饶,但又怕同伙耻笑,或反戈一击毙命。
剩下的就决心亡命拼了……
云秋风一看:“啊!大伙在这一瞬间傻了眼……而那红、绿二影子和那群虎崽子,像在劈柴、剁砖、砍瓜切菜。我以静制动实则是摆着挨打。”喊:“兄弟们!洪菊花是失去了街亭的诸葛亮!她大势已去!大家不要怕,用‘飞器’攻击……”
云秋风说话没完,一颗褐色圆枣石,以无影的速度射入他口中。
他自己听见“夺!”地一下,像“直捣黄龙府”打进他的“叫咽峡”。止不住“哇”地一声,枣石镖掼入了胃里。竟然不知道什么东西钻进了内脏,急得吐不出来,还怕“丢底、失格。但觉得是那“绿影”发来的什么“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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