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傅都不在。守卫的是云玫瑰和南应春。不禁轻声:“哎呀!显然,我已经熟睡了四、五个小时……”急忙坐起身,问:“**和师傅呢?”
云玫瑰戴着耳机,面前放着收发报机,手势制止:“别做声!”
南应春守着一个电筒。电筒连着的“双股花线”,系在筏上,再进入江水中。江面在微微摇漾,显现出一种安详无忧,而又深藏危机的状态。
黎明月立刻明白:**和师傅下水去了。不禁自责不迭。“哎呀!我怎么睡得这样死!连起码的自觉和警觉性也没有,竟然让辛勤的**、艰苦的师傅去劳累!不行!我必须主动承担重担,冲锋在前!不让**、师傅再辛苦!”轻轻移向云玫瑰,既打手势,又说悄悄话:“下去多久了?”
云玫瑰摇了摇手,严厉地示意:“不要说话!警惕‘多维’情况!”
……
洪菊花和梦幻女,只熟睡了三个多小时,几乎同时醒来,都觉得应该先入水,钻进洞去侦察一下再说。二人移身在一起,用手势悄悄合计,决定不惊动女儿们。梦幻女对洪菊花耳语了好一阵。洪菊花写了一个名单,拿给玫瑰春、南应春;并口述了几条规定。一切安排妥当,二人便带了所需物件,各自戴好“潜水帽”。洪菊花欲将既导向又作为导线的花线,缠在自己身上。
梦幻女为了减轻师姐的体力消耗,急忙将拖着的花线,抢了挂上自己肩膀。耳语:“姐您身体还没有恢复正常,不能再多耗体力。这水比较冷,先试探一下,若是不行,就不要硬坚持,以免导致心脏受损,或是微循环障碍致命……”
洪菊花:“我心中有数。不行我就向发信号:急按三下。”
双双向云玫瑰、南应春打了一个“注意”和“再见”的手势,就离开皮筏下沉,进入水里。同时切身感觉这江水如像冰激,寒冷透骨。
梦幻女极为敬佩师姐的实干精神和慈母之心。暗道:“四十多岁的美貌贵妇人,放着自己荣华富贵不享受;而且当年与水搏斗,留下了后遗症,至今没有月经,成了‘内部残废’,需要静静疗养,不能再做劳累的事,以免大耗体力;可是现在,却来这江里、浸骨的水底,历经艰辛。我还没有见过:并非小说虚构的先例。真可说是无与伦比的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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