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痛苦减轻一些了。
但是,我还没有面对和承受那种‘荣誉’的勇气;没有抒发感慨的激情。
啊!是少女羞涩腼腆?是将风自愧不足?或是朋友的谦恭谨慎?或是公主的自傲自尊?也许是成人逢时的幸运留连?抑或是命运转折的万感丛集……究竟是什么?是酝酿七情并重的初潮?是半信半疑,似真似假,外层电子未成化合价的、呈半游离状态般的复杂心理?我都说不清楚,只有凝目喘息,默然无声。”
黎明月猜测:“白牡丹这时是残酷的、百感疚心、焕发七彩的朦胧诗。看:
白牡丹美丽脸蛋,布上淡淡的诗雯,如像曦红初染、清澈湖水微微荡漾,像迎着朝霞徐徐开放的白牡丹。
我几呼支撑不住这般美妙的刺激,很想将她一把搂抱在怀里,进行一番友爱动情的狂吻。
但是,我看着白牡丹情绪仍然这样低落,我又深深感到思想工作之艰巨。不过,我黎明月,非洞开你的心扉不可!现在,我请用加力杆,来克服你紧固心灵螺丝的摩擦阻力,试试看能否推开你的灵窍之门。”
情真意切说:“梦姐!您援助了自卫军,受到人们高度评价和仰慕、歌颂;但您还没有直接得到立体感受和切身体会,就请听听各地的声音吧!”说着,走到云玫瑰的马旁,对玫瑰道:“跟几个主要电台直接通话;先接通母亲。”转对白牡丹轻声:“我母亲,就是金江独步洪菊花。”
云玫瑰把一个带线插头,塞入小“台盒”的侧壁插座,将插座旁的三档开关按扭,往外“咔嚓”一拉,以不大的声音,呼:“母亲。”
小盒响起洪菊花那慈祥和母爱的声音:“哎!玫儿吗!”
云玫瑰:“唔。母亲!白牡丹公主在这里。”
洪菊花热情说:“白牡丹公主!我是金江独步洪菊花,向您问好!向您致谢!”
白牡丹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妥当,踌躇:“你,您也好……”
洪菊花热情洋溢说:“白牡丹公主,铁梁全军向您致敬,向您问好,感谢您的支援!”
白牡丹不禁浑身一热,失口道:“我做得太不像话……”
洪菊花声音:“孩子!友谊和支持比什么都重要!铁梁全军感谢您的援助!”
白牡丹:“可我……问心有愧……”
洪菊花:“孩子,您让我们减少了许多牺牲,南梁人都赞美您与南梁缔结友谊。从此,南梁人都是您的亲人了。黎明月一辈都是您的姐妹兄弟。我就十分喜欢有您这样的女儿,您就像黎明月、云玫瑰她们一样,叫我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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