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准备去找吴东过来。
可是东家的妹妹好像不太相信他的样子,硬要跟着他一起,就怕他跑了。
一问吴东,他果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得了大致的方向,茌就带着丫鬟出城去了。
吴东想来想去有些担心,就跟着她们一起去了,免得几个年轻小姑娘在路上迷路了或者出事了。
马场。
茌好浑身轻松地蹦了蹦。
果然,还是这样穿着轻松。
她已经换了衣服,把那些大袖的衣服都脱了,还有裙子也脱了,换了一身胡服骑装。
骑装上面是一件绛紫色窄袖袍服,外面罩了件浅紫色半臂袍服,下面是藏蓝色小脚灯笼裤陪着黑色麂皮靴,干练帅气。
头发没有重梳,香梅梳发的手艺很好,只要不故意去破坏,就算是策马奔腾,也不会散落。
“现在高兴了。”梁君微笑着道。
茌好因着觉得他故意逗弄自己,骗自己去给香梅几人说换衣服都事情,所以一路上都没有和梁君微说话。
要不是跟来的香梅和秋浓说,今日是她生辰,要开开心心的她真想把脸板着。
“嗯哼,你早就准备好了衣服,竟然还故意骗我……”她偷偷看了看四周,发现香梅她们不在,才继续说,“骗我去香梅那儿撞墙!”
“你撞墙了?”梁君微故作不解地皱眉,“你没事撞什么墙?可把头撞痛了?”
说着,伸手在茌好的额头上揉来揉去,还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顿时,发型就乱了。
“你!”茌好气得追着他要打他。
可是梁君微却躲也不躲,一副包容她的模样,任由她打,让她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更加气闷。
她不理解,这人怎么变得这么气人了?竟然故意整我。
梁君微手指有些痒,便顺从心意戳了戳她的脸。
“像松鼠一样。”
茌好张嘴便咬了一口,然后呸呸了好几声,“你的手怎么是咸的?你刚刚下了马没有洗手?”
“是没有洗手。”梁君微点了点头,“只是用手帕擦了擦。”
看着手指上的牙印,又看茌好一直呸,他有些疑惑,“有这么咸吗?”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茌好又呸了几口,“你那缰绳多久没换了?为什么我还感觉到了别的味道?”
梁君微看着茌好的手指,眸色定了定,轻轻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的确有些咸。”
他用手帕把手又擦了一遍,安慰道:“那马每天都有人洗,你那肯定是错觉。”
茌好苦着脸,“希望洗马的人把马缰绳也搓了。”
她真不想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