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真是我有史以来听过最可笑的笑话。”阿忘哈哈一笑,笑声宏大清朗,直震得屋顶上尘灰簌簌而落,笑得狐狸妖男本来得yì
的神情慢慢凝重。阿忘不是随便笑笑的,他是在警告狐狸妖男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内力却是丝毫无损的,果然狐狸妖男被他的笑声震摄住本打算抬起的手又略略收了些回去。
“有何可笑?”狐狸妖男皱眉看着阿忘。
“你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杀手,可是你哪里像个杀手?简直笑死人了。”阿忘瞅了狐狸妖男一眼,把刚才他送给自己的讥嘲表情还送给他。
狐狸妖男挑挑眉,细长的眼睛眯得更为细狭,神情变得格外危险:“你倒说说看,哪里不像?”看来他还觉得阿忘的嘲弄不太中肯,并不承认自己不像杀手。
“这么虚心啊,好吧,那我就教教你,告sù
你杀手应该怎么当。”阿忘笑笑,找了张椅子坐下,不动声色地暗自运气锁闭伤口附近的穴道,待会免不了一场恶战,即便是饮鸠止渴也顾不得了。“杀手从来都是低调行事,最忌讳露行迹于人前,从来暗伏多过明斗,可是你不但光天化日之下与我厮斗于酒楼茶肆,而且华衣净容,好像是生怕别人认不出你一样,若真是杀手怎会如此不智,我看你是另有目的,假扮杀手掩饰你的真实身份才是真,劝你从此莫要再说什么自己是杀手的蠢话,平白惹人笑掉大牙。”
“好一张尖牙利口,可惜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狐狸妖男不怒反笑,可惜那笑容并没有达到眼睛。
阿忘斜睨了他一眼,“明年是谁的忌日还不一定呢,我在这儿已经坐了有一株香了,你到现在也不问我肖姑娘为何没有与我同来,而我也没有看到你的手下,我看这个地方应该只有你一个人吧。你这么乖乖地坐在那儿听我这个重伤之人冷嘲热讽,是不是因为自己也伤得太重动不了,想拖延时间等你的手下回来?昨天晚上他们也是损失惨重呢,现下你是不是派他们去讨救兵了呢?不过我想你的主子一定气死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都收拾不了,真是没用,八成不会再搭理你,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手下败将!”
“你!”不知是不是阿忘的话下踩在了狐狸妖男的痛脚上,只听“哇”的一声,狐狸妖男居然狂喷出一口鲜血,瞧那模样果然是重伤未愈,正在调息,这会儿被阿忘的言语一激,急怒攻心,旧伤复发了。
阿忘一看,心中大喜,看来昨天他真的将这个妖人伤得不轻,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一看机不可失,他立即腾身向外逸去,不是打不过这个妖人,只是担心他的手下赶回来,那真是平白搭上自己的一条命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了保命,逃比打实jì。不过边跑边想,原来他的武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