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中了幻海遮云花,本来就被这花控制着,这样一来,便是多种力量在体内抗衡,直到哪一方胜利为止,她会吃不消的!”
“什么?那仙首……哎,仙首呢?”风肃一转头的功夫,容辞已经不见了,秋荣也赶紧往紫云轩赶。
舒瑾还在状况外:“咋了这是,啥花?咋回事?”
风肃被他拦着,挣开也跑了:“您自己想哈!”
江桉宇眨巴眨巴眼:“反正你们都去,少我一个不少,我就存钱去了啊……”
舒瑾一看人一个一个得没:“嘿!有没有人给我解释一下啊!”
青烟袅袅,和风暖阳,飘来阵阵荷花香,时运躺在长椅上惬意非常。果然还是田园风格适合自己啊!
伸手有点心,嗯!好!
躺下晒太阳,嗯!好!
……
“娘亲,起来吃饭啦!”
白白胖胖的小爪子摸上了时运的脸颊,软乎乎的,嗯!好!
等会,娘亲?时运猛地爬起来,懵懵懂懂脑子里有什么话,在说自己好像经营着一家小镖局,有个幸福美满的家来着。
不对!那怎么只有小孩,孩子他爹是谁啊!?
时运脑袋开始发胀,疼痛,远方那个男子的脸模糊不清,连衣服颜色也看不清,只有一双眼睛格外好看,本能告诉她,这好像是她丈夫……
突然,画面开始摇晃,外面似乎有很多吵闹声。
“为何……那个香灭了……还是醒不过来?”
“怕是……”
“阿运!”
画面里的荷花池倾斜了,裂出恰好一人坠落的缝隙。时运再次阖上了眼,感觉后脖子的疼痛正与心脏里的疼痛抗衡,意识终于麻木,疲惫不堪。
冷……如堕深渊般的冷。这是她最后的感觉。
直到最后,她感觉自己被抱紧,失重的无力感一下被安全感取代,周身传来熟悉的温度,一点点直达心脏。
再次睁眼,这是一条繁华的长街。
“姑娘,行行好吧!”
“那是阿娘!”时运看到衣衫褴褛的妇人背着一个婴孩,手里抱着的,应该是自己,可真正的自己却仿佛一道虚影,没有一个人看得见她,她也无法触摸到任何人。
“滚!哪来的叫花子,手里抱着的那是个啥,竟然没有灵根?”
“天哪,有异瞳啊这孩子!肯定是堕魔啊,大家快来!”
“异瞳啊,太恐怖了!看!还会泛光!”
“那一定要烧死她们!她们肯定都是堕魔!”
“就是下贱的猎户,连令门都混不上,还活什么活?”
“烧死她们!烧!”
拳打脚踢,恶意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