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脑子的人,在权势争斗这一块儿,就不会想到去拉拢时砚,甚至要远远的绕开,这位可是一根筋,半点儿脸面都不给人留的主儿,大家都是活一个面子,谁被人将面皮直接揭下来扔地上,还能淡定啊?
成功用自己的骚操作让皇帝死心,终于断绝了对方用权势地位诱惑他留下来的想法,时砚愉快的踏上宁州之旅。
小甲不解道:“组长,为何一定要去宁州?云家舅舅上个月不是才来信说,他们在宁州的生意很顺利,不久就要离开宁州,前往下一个地点了吗?”
时砚此时坐在马车里,无聊的与自己对弈,左手随意下黑子,右手想方设法不着痕迹的输给左手,已经输的比以前有水平多了,时砚对自己的进步很满意,觉得没什么困难是跨不过去的。
闻言淡定道:“因为京城里皇帝和太后要吵架了,我要避免夹在他们中间受夹板气。”
小甲也不问为什么要吵架,只用质问渣男的语气道:“你还有脸说你是父母的小棉袄,有事自己溜之大吉,将父母和未出生的弟妹仍在京城面临狂风暴雨,简直不是人。”
时砚一点儿都不担心父母被牵扯进去,母亲是个孕妇,只要皇帝和太后两人中,有一人是脑子清醒的,都不会让母亲去操心这件事。
至于父亲?
呵。
瞒着他还来不及,谁敢让他知道?失忆后的贺大山,简直是一头不可控的蛮牛,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儿都敢做,每天疯狂踩在皇帝和太后的底线上起舞,烦人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