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不行(2 / 7)

了还抬头对时砚道:“见笑了,从小被我宠大的,没受过什么苦,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时砚老实点头:“确实如此,您该不会还想说,他只是个三十岁的孩子而已,不懂事,希望晚辈我多包容吧?”

六叔公被噎了一瞬,他本就是个十分护短之人,要不然他们家也不会从族里寂寂无名之辈,在他手上发展到现如今族长都要退避三舍的地步。

时砚一瞧就知道这老家伙在想什么,很是认真道:“长辈护短,晚辈难免长不大,别说三十岁的孩子,便是八十岁,那也还是不懂事的孩子,我懂,我都懂。”

见老家伙一口气要上不来,脚尖一动,示意苗老二:“继续。”

苗老二是真看不上许老五,以前听过这人的名声,心里便充满了鄙夷,现如今亲眼所见,虽然他是阶下囚,很可能会被许老五冲动之下结束性命。

但他依然不将时砚当一回事。

很自大,也很幼稚的一个人,这方面确实像是三十岁的孩子一般。

于是出口的语气便高高在上,充满了鄙夷的味道:“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吧,我记得那时候家里给大哥相看了一门亲事。

女方是府城通判家的庶出小姐,人家小姐看上大哥的人品,主动向通判大人提出要低嫁,这般好的婚事,全家人都很开心,为显诚意,咱们家算是倾家荡产给大哥娶妻了吧?”

最后一句话,是在问他爹六叔公。

说起这件事,六叔公现在也很是得意:“没错,咱们这样的耕读人家,在村子里算是富户,日子很是过得去,可和通判大人家相比,那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为了叫通判大人和姨娘那里满意,真是倾家荡产,甚至举债为你大哥娶妻。”

苗老二点头,得到了他爹的肯定,于是继续道:“那便是了,大嫂进门不到一个月,便利用娘家的关系将我举荐给府城书院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

可拜师,尤其是授业恩师,关门弟子,哪能不给人带点儿说得过去的见面礼?

即便人家先生不在意这些虚礼,可也不能叫在中间引荐的大嫂面子上不好看,叫大嫂往后在娘家,在姐妹间,因为这点儿小事抬不起头吧?”

这话是问时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时砚不置可否。

没等到时砚的答案,苗老二无趣的撇撇嘴,继续道:“可那时候的家里,连多余的一个铜板儿都拿不出,真是要为难死个人。

后来我爹便想到了在百安县做生意的苗老爷,也就是你岳父,算起来大家是没出五服的亲戚,他家里有闲钱,我为了读书的事儿上门借钱,不丢人!”

苗老二说着脸上便不由带上怒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样子:“可你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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