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诱惑的?她这一拒绝,拒绝的不仅是丈夫女儿迁坟一事,还断绝了日后她进祖坟的可能。
五伯心里想不通,面上也很不好看,本来十拿九稳,觉得他们牺牲良多的事儿,谁成想竟然接连碰壁,这头儿都没开,接下来的要求那可真是说不出口了。
但五伯能在族长和六叔公接连下马后,以这幅老实憨厚的形象成功成为新一任话事人,也是有他独到之处的。
本来不好说的话,愣是叫他顶着这幅老实人样子给说的正儿八经:“迁坟入族谱都是大事,你们慢慢考虑也是应该的。
抛开这件事不谈,你们还是大家伙儿搁在心里挂念之人,可惜你们这一脉这些年一直与族里走的并不亲近。
要不这样,留两个机灵的小子给你跑跑腿,咱们双方亲香亲香。
再有,族里打算重修祠堂和祖地,大家伙儿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
说白了,就是要钱。
时砚轻哼一声,心说最有钱的两家倒了,村里确实没有冤大头给你们兜底,想做点儿什么肯定束手束脚。
这应该才是你们重新将主意打到我这里的原因吧?
想的确实挺美,站在你们的角度这般行事的确能最快解决问题,可你怎么知道我就会惯你这个坏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