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藏得可真够深的,两年来,我竟从未看透过你,枉我自诩聪明,却被你给耍的团团转。
以往你看着我在你面前自作聪明的样子,是不是心里骂我傻x?”
看起来被打击的不轻。
相比于他做的事情败露,好似被时砚给耍的团团转更让他难以接受。
时砚:这倒也不必。
真的,大可不必。
不过年希宇这种人,他就不需要别人劝,等他自己发泄够了,理智自然就回笼了,果然,时砚等了不到半小时,年希宇就沙哑着嗓子问他:“想让我做什么?”
时砚又从包里翻出一份文件:“这是年氏集团的任职文书,签了他,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年氏娱乐集团的部门经理了,在那样的大公司扑腾,总比在外面自己小打小闹来的有意思不是吗?”
年希宇却没动,虽然眼前是他从前求而不得的东西,他只是平静的问时砚:“你想我做什么?”
时砚突然笑了,这一笑,磨灭了他身上嚣张的气质,有几分汤时诚的淡然,语气随意道:“就当是上次年庭沛得罪过我,我不想看他好过,扶持你和他打擂台吧。”
年希宇不再追问,只确定一件事:“我在公司只要和年庭沛打擂台就够了,其余的你不会干涉是吗?”
时砚点头:“嗯。”
年希宇干脆利落的签了字走人,虽然不知道时砚有什么图谋,但和年庭沛打擂台这种事,从前到如今,他一直在做,在哪里打没甚区别,能进入年家核心区更好。
时砚心说,还是有区别的,很大的区别。
他独自坐在咖啡厅里,接了一个电话:“来了啊?刚把人打发走给你腾了位置,扫榻相迎。”
挂了电话,时砚总觉得自己像个反派似的,哪里不太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