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说清楚的?庄主只是想找个机会和您坐下好好聊一聊罢了。
在下还能在这里停留三日,三日之内,若是您有何想法,都让人来给属下通个信儿。”
说的确实有道理,前提是时砚真的想要折剑山庄的话。
时砚心说:论脸皮,周文可比这位薄一千倍,前一刻还想忽悠他去送死,忽悠不成,就能睁眼说瞎话,想和他坐下来谈谈?
怎么谈?
将他时砚的脑袋拧下来再谈吗?
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一时忘了宗持剑,他不找对方麻烦,没成想对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时砚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神色。
等门外盯梢之人的呼吸全都消失了,时砚才眼神淡淡的看向地板上呼呼大睡的杭云散,意味深长道:“听够了吗?”
杭云散不为所动。
时砚:“小饿!”
杭云散刷一下坐起来,一脸愤恨的看向时砚,也顾不上自己偷听被抓包的事实,指责他:“你再让小饿坐我脸上,我就死给你看!以后行走在外,做饭洗衣给狗铲屎的活儿你自己做吧!”
时砚换个舒服的坐姿,盘腿坐在床上,手肘撑着下巴,似笑非笑道:“看来这点儿药真的难不住你啊。”
杭云散翻个白眼儿,直挺挺的躺下打个呵欠:“小爷玩儿那些东西的时候,他们不知道在哪里活泥巴呢,给我用药,关公门前耍大刀罢了。”
本来要接着睡的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身用亮晶晶的眼神打量时砚:“人人都说我是小魔头,我瞧着你才是真的大魔头,杀人如砍瓜切菜。我不信你这样的人会轻易放过威胁你的人,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时砚挑眉:“想知道?”
杭云散翻个白眼儿:“这不废话吗?”
时砚:“唔,大概就要看接下来宗持剑想用多大力度搞事情了。”
这个杭云散懂,若是敌人伸出爪子跟挠痒痒似的挠一爪子,自己回以全力一击,反倒显得自己吃多了撑的,跟个神经病似的。
不过二人都没想到,宗持剑一开局就给时砚来了个震惊武林的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