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宗时香当时给他一口气生了两儿子,他们家早就防着这种情况呢,生下来一看是两儿子,立马送给谢朝树一个。
您知道的,谢朝树当年不是被段悠然给那什么了吗?这辈子是没生孩子的命了,孩子是五皇子的,与他同出一脉,他自然是乐意的很,当时便偷偷抱回去养着了。”
时砚已经很久没关注过男主谢朝舟的事情了,当初暗卫报上来,时砚也就那么一听便放过了,因为那人已经被镇武司那一亩三分地彻底给套牢出不来了,这辈子是别想翻腾出其他浪花来了。
“他家孩子做太孙伴读,这件事就别想了。”
这两家才是真正的仇人呢,夺皇位之仇,比杀了亲爹还让人恨,不隔开,这时候往一起凑,傻了才这么做呢。
下定决心后倒是听了一耳朵的八卦,最近杭云散可谓是尘春风得意,对着时砚那叫一个殷勤,一口一个爸爸叫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将时砚身边伺候的大太监给赶出去,换上他给时砚捏肩捶背,一脸讨好的笑:“爸爸,您……”
时砚头疼的揉揉眉心,颇为苦恼道:“这几年朝中不少人私下里管我叫爸爸,你出了不少力啊。”
想想那些五六十岁的内阁大臣,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管他叫殿下,私底下有点儿什么事,想亲近亲近的时候,就学着杭云散的叫法,称呼他为“爸爸”。
说实话,时砚当时是真的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可这鸡皮疙瘩掉了也没法儿,时砚只能咬牙认了,从心底里催眠自己,这就是一个表示亲近的称呼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要不然怎么办?直接告诉大家:爸爸等于父亲?
怕不是想玩完!
对此杭云散还有些小不开心呢:“真是一群学舌精,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咱们私底下的称呼!”
罢了,杭云散还是想跟时砚说说他最近的成果,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时砚下手,手舞足蹈的:“爸爸,经过好几年的努力,谢朝舟终于成功打入了刑部大牢最里间的那几间牢房,和里面的人取得了联系。”
时砚点头:“处理干净没有?别让人怀疑。”
杭云散嘿嘿一笑:“保证再干净没有了,因为刑部那边我根本就没让自己人插手,谢朝舟是真能耐,他真将自己的势力渗透到刑部去了。
这事儿千真万确,谁查都是这么个结果。”
时砚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二百五,心想刑部都被人渗透了,你还为能坑到谢朝舟开心呢?咋这么二百五呢?
心里记下这事儿,就听杭云散拍着大腿激动道:“您猜猜他千辛万苦打入刑部内部,从宝音那里做了什么交易?”
时砚:“嗯?”
“啊呀,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