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见有人给他安排好了,他便乖乖照做。
而宗家夫妻背过人,却是这样计划的:“还是要看时隐的天赋,有没有跻身一流高手的本事。若是他真有幸能成为一流高手,咱们必定是要好好为他筹谋的,不能让他在他姐夫手底下挂职。”
“嗯,相公我有一个想法,咱们住在女婿家这几年,多多少少对他做的一些事也有了解,若到时候儿子真想上进,咱们不妨将他……
您也知道的,女婿身份特殊,朝堂上怕是不会容许他的存在,只能一辈子在镇武司耀武扬威,想来上头的那两位对他也是除之后快的,若是让时隐将证据送上去……那……”
两人这边计划的很好,觉得他们儿子手里的折仙功法是独一份儿,就算成为一流高手,那也是独一份儿的高手,走的路子与旁人都不同,必然很有竞争力。
为他以后打算,已经准备开始坑了大女婿给小儿子铺路。
殊不知早他们一步得到折仙功法的大女婿谢朝舟,已经将功法分享给了堂弟谢朝树。
他之所以会大方分享,也是有自己打算的:“堂弟因为一开始与我亲近的关系,他们家早就放弃了他,家族的政治资源不会向他倾斜半分。
加上他身有残疾,时日一长,家里人便不待见的很,因此和家里的关系日渐僵硬。也是因为这个关系,表弟在朝上不会走远,只能找个人依靠,而我,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第三嘛,自然是他养着我的孩子,天然与我亲近一层。如今放眼整个朝堂,也只有堂弟与我互相依靠,不会背叛彼此。既如此,我的,他的,关系便不大。”
于是,时砚轻轻敲击桌子,总结道:“现在为止,外面练习折仙功法的便有三人,分别是宗时隐,谢朝舟,谢朝树,对吧?”
杭云散点头:“目前来说如此。”
一个月前,时砚将暗卫中收集管理信息的事儿交给了杭云散,表面上他是镇武司整日和谢朝舟斗的跟乌眼鸡似的,仗着太子势力作威作福的副指挥使。
实际上,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特务头子了。
但是,很快下面传上来的消息便说了:“段悠然从谢朝舟那里偷了他的功法,私下里开始练习,属下推测,她的目的应该是报仇。”
时砚:“报仇?”
杭云散解释:“段家,还有谢朝树。
段家反复将她卖了好几次,这几年段家又被谢朝舟重用,重新抖起来了,她却从未和家里取得联系,必然是恨的。
谢朝树当年虐待她,以至于被她找出机会废了根子,这些年私底下是越发变态了,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单就一样,镇武司私底下有人传说,不小心撞见过那个场景。
啧,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