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微臣推测,段悠然很快便会出现在京城找谢朝树报仇。
到时候我们该如何应对?”
时砚闻言叹口气,深深地看了杭云散一眼:“小散啊,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朝廷官员,拿朝廷俸禄,为朝廷办事是应该的。
那段悠然公然在京城杀人纵火,已经是在逃人犯人,她做的事,是公然挑衅朝廷律法的威严性,是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她出现在京城,除了大力缉拿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杭云散被时砚批评了,但他一点儿都不觉得羞愧恐慌,很是理直气壮道:“微臣拿的是殿下的俸禄,忠的也是殿下,殿下您说怎么办,微臣自然肝脑涂地的给您办了。”
回去便安排镇武司的人手在京城各大城门口守着,一眼不错的盯着,只要段悠然现身,保准不让对方有逃脱的机会,一个信号发出,镇武司的兄弟们便会在最快时间内赶去驰援,争取将段悠然一举拿下。
好好地给他们镇武司扬一回名声,也让旁人知道知道,镇武司除了整天和江湖人打交道外,还有办案子,办大案子的能力。
想的很美好,方案一连串儿制定了三套,哪套方案用什么信号提醒大家,出现什么意外要如何应对,提前都做过大量练习,结果事情到了跟前,完全不按照他的想法走,杭云散自己也很头疼。
因为段悠然在成为朝廷逃犯之后的第五个月,她大摇大摆的进京,一路直奔镇武司大门口。
在镇武司门口,人直接从袖口中掏出一封战书,说是要按照江湖规矩,和谢朝树进行生死决斗。
说完将战书放在镇武司门口,转身特洒脱的走了,自带一股大佬气质,然后就将镇武司给架在火上烤了。
为嘛?
一来,镇武司压根儿就没人知道这战书是怎么回事儿,根据的又是哪朝的规定?接了会不会坏事?不接又是个什么结果?再说你一个朝廷通缉犯,堂而皇之的来下战书,还一副“没决战之前谁都不能把我怎样”的表情,搞的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说的我差点儿都信了。
这一迟疑,人就走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很是没脸了一阵子。
这事儿一时间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
很多人都认出来了,段悠然,谢朝树,这对低调的小夫妻,平日里在外面看着恩恩爱爱好不惹人艳羡,谁知一转眼,段家这才被人灭了不到小半年时间呢,这对夫妻也反目成仇了?
私底下说什么的都有,各种版本的故事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讲故事的人当时就在人家窗户底下听的真真的呢。
尤其是“这件事因为性质过于恶劣,深究下去牵连甚广,当初便没有将段家的灭门惨案凶手公之于众,只张贴了通缉榜通缉段悠然,现在民间还不知道段悠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