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闺男(1 / 7)

时砚这里的动静, 压根儿就没想瞒着人,前脚将皇帝新封的程将军给揍了, 后脚就有人告诉皇帝这里发生了什么。

时砚也没阻止, 因此不一会儿皇帝便匆匆而来。

程将军正在地上躺着呢,嘴角的血迹就没干过,见到皇帝来了, 心下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感觉今儿要是没有人来阻止,时砚是真的想直接弄死他的, 时砚身上的杀气根本就做不了假, 他一个身经百战的人一清二楚。

皇帝见了程将军躺在地上, 微一挑眉, 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好整以暇的道:“好端端的怎么躺着呢?”

这话在程将军听来, 是有几分为他做主的意思的,他很想说,是我自个儿想躺着吗?要不是时砚打的我起不了身, 受了内伤, 我放着好好的椅子不坐, 躺地上遭这罪?

但在皇帝面前, 这话他真不能这么直接说, 于是便道:“微臣和太子殿下之间有一点儿误会, 现在误会解释清楚, 已然无事了。”

程将军目光灼灼的看向时砚,躺在地上咧着嘴对时砚笑:“殿下,您说是吧?”

这是不相信时砚敢将两人之间的谈话告诉皇帝的意思, 要知道两人之前的谈话可是涉及皇位继承权的问题, 说出来,他程玉华固然得不到好,但时砚又能有什么便宜?

杭云散已然明白时砚时不时冒出来的洁癖问题,非常适时的送上手帕让时砚擦拭刚才揍过人的手,在时砚擦手的间隙,又很勤快的将旁边一尘不染的凳子擦了又擦,这才请时砚落座。

时砚坐稳后,目光才施舍般看向程将军,果断摇头:“没误会,揍的便是你!”

说着时砚还换了个坐姿,一只手撑着下巴,十分疑惑道:“难道你认为本宫打错人了吗?”

说实话,程将军愣住了,他没想到时砚在皇帝面前敢这般作态,别说是在争权夺利的皇家,就是普通的江湖门派之中,儿子在父亲面前,也该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恭敬有加,希望在父亲心里有个好印象。

时砚这算什么?

破罐子破摔?

这般想着,程将军便艰难的爬起身,将视线转向皇帝,结果便见到皇帝笑眯眯的给时砚递过去一杯茶,声音温和道:“活动了一番,渴了吧?喝点水润润喉。”

就跟他这个大活人不存在似的。

时砚不是很领情的放下茶杯,用下巴指着一脸愤恨的程将军道:“本来没想这般早动手的,这不,送上门了,或许爹您该给我一个交代的。”

什么交代?

自然是时砚突然想起来的那一段儿,从很小的时候,便传出他并没有遗传到他爹的习武天赋,资质平平的事,打小宗持仙便告诉他:“往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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