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贱内曾经为了我们的事情,有些问题处理的不太妥当,若是惹恼了您,在下在此给您道个歉。
之前一直想当面和您说清楚,可惜没那个机会,今日有缘在此相遇,能亲口将这声抱歉说出口,也算是解了我们夫妻二人的一桩憾事。”
时砚冷漠脸:“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朝树愣住,没搞懂时砚说话的套路:“嗯?”
时砚重复一遍:“你们是否愧疚,是否遗憾,和我有什么关系?”
嗯,谢朝树彻底卡壳儿,聊天不是这样聊的啊,难道不是装都要装出来一个大度的模样,表面上原谅,心里将人彻底拉进黑名单,成为拒绝来往之人吗?
这让他接下来的话还怎么说出口?
时砚心说:你说不出口就对了,我也没打算听你在这里说这些没有营养的寒暄。
倒是段悠然,瞧见谢朝树吃瘪,很自然的接过他的话头,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开门见山道:“实话实说,我们并不觉得当初勇敢的追求真爱何错之有,如果伤害到了你我很抱歉,但在伤害我自己,和伤害旁人成全自己之间,重新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选择成全自己。
今日来也不是为了表达歉意,只想问问你,你们这是去哪儿?是不是和我们同路?要是顺路的话,大家可以结伴而行,听闻最近朝廷出了些乱子,各地盗匪横行。
咱们不怕和盗匪硬碰硬,但若是盗匪见着咱们这么多人,直接放弃跟咱们对着干的念头,也能省很多事。”
时砚心说:果然人只有经历社会的毒打才会学聪明,眼下的段悠然看起来就比当初见面时聪明了不少。
可惜还是不够看。
时砚直接摇头拒绝:“我们私下有事要处理,不打算和人同行,天色不早,你们自便吧!”
说罢便直接将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
门外两人吃了闭门羹,互相对视一眼,没打听到他们需要的消息,心下失望不已,冷着脸回到房间,各自洗漱,谁都不想多看对方一眼。
结果躺在床上不到半个时辰,被段悠然一脚给废了的谢朝树便疯了似的将她弄醒,开始折腾人。
段悠然不知道这人又受了什么刺激,但她现在可是个孕妇,还是一个可以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忍受屈辱的孕妇,怎么会任由谢朝树这般折腾她的孩子?
于是非常不客气的一脚将人踢下床,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
看谢朝树倒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段悠然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现在可不是在你谢家!我是那个任由你们谢家搓圆捏扁,反抗无能的女人,真当我会一直忍受你的折磨不成?
谢朝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朝着段悠然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