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边走边说:“我瞧的清清楚楚,张家二哥就在差役里头,还嘱咐咱们准备喜钱儿呢,错不了!
快走,别让人久等了!”
两人晕晕乎乎的,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刘二婶听到喜钱两字,顿时一个激灵,想起时砚出门前给她的钱袋子。
当时东家说什么来着?
对了,说是给上门报喜的人送的喜钱儿!
自个儿还跟个二愣子似的问东家:“报什么喜?谁家有喜?万一没人来怎么办?”
然后东家不耐烦的摆手:“到时候自然见分晓。”
刘二婶一拍脑门儿,挣脱大孙子的钳制,直奔后院小厨房,从米缸里翻出钱袋子,匆匆忙忙往外赶,速度之快,一度让她家大孙子以为,奶奶往常说腿疼,动不了,都是不想干活骗人的借口。
许老五参加了县试!
不仅参加了县试,还得了案首!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似的在巷子里传开,趁着放榜的大日子,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在整个县城传开了。
巷子里众人很快接受了现实,因为不接受也没办法。
心里琢磨着对待许老五,要更尊重一些,往后那人可就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了,再也不是大家私底下打趣的那种。
这样一个黄金单身汉,有钱有闲有颜,瞬间成了媒人眼中的香饽饽,给提供的女方资料,比之之前,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还不知道又有一大波媒婆惦记她女婿的苗老太,晕晕乎乎的打发走报喜的官差,晕晕乎乎的回到后院,晕晕乎乎的坐在廊下一个时辰都没回过神。
早就接受事实并十分开心做牡丹糕的刘二婶见状也不打搅,心里哼着愉悦的江南小调,脚步轻快了好几分,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与有荣焉。
时不时看一眼被打击傻了的苗老太,心道:“该!这下打脸了吧!我都替你感到疼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