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疯了,行为偏执,眼神疯癫,一看便知不是常人,谁都没想到,时砚的一句话杀伤力这般大,能轻易用头皮屑将丁挽给击溃。
这可真是万分令人想不到。
奔溃的点长在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除此之外,众人对丁挽方才一番话到底如何思量,便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谢朝舟眼里的震惊不是假的。不过很快便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惊讶罢了。
时砚和他爹对视一眼,没想到当年的事情还有这样的内情,不过如今程家在朝堂上被他爹压制的狠了,几乎成了边缘化的人物,自知彻底得罪了时砚讨不到好果子吃,留在朝中做官的不过寥寥几人,还都不是什么实权部门,大部人族人回去重新闯荡江湖去了。
时砚见他爹是连和丁挽共同呼吸一片空气都不愿意,便招呼外面的人:“来人,丁夫人情绪激动,将她带回寝宫平复一番。”
外面很快进来几个太监,上手便要将丁氏往外面拉,丁氏还在挣扎着嚷嚷:“宗时砚,你就是个多余的,注定生来得不到母亲的喜爱!
你爹和我成亲是因为你,你爹将我关在家里不能外出是因为你,现如今你爹为了让你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我就成了臭了名声和人偷奸的□□!
怎么哪儿都有你?你就是个扫把星,专门来克我的!唔,放开我,宗时砚,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吧!我求你了,去死吧!”
时砚听完这一番丝毫没有新意,也不意外的话,直接挥手,很快便有行动快速,脸色惨白的太监用帕子将丁挽的嘴堵上,几人合力抬出殿去了。
等丁挽的声音逐渐消失,殿内只余下一片死寂。
被丁挽叫破身份后,宗室夫妻是着急还有隐隐的兴奋,着急于到手的荣华富贵可能没了,兴奋于宗持仙这高高在上的样子恐怕是再也维持不住了。
呸!让你装相,还让我跪你,你个冒牌货,你配吗?
而谢朝舟想的是:“吾命休矣!”
谢朝舟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开心,若说几个月前,皇帝刚上位,朝政不稳,人心涣散的时候,他得到这个消息,定然欣喜于狂,想要有一番大作为。
可是现如今,朝内外如铁塔一般,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他只不过是想得到宝太贵妃家族背后的秘密而已,一脚踏入皇宫,听到这样的秘密,岂能有命活?
想到这里,谢朝舟便有些迁怒在家里出了这个主意的宗时香,这人是生来克自己啊,打从遇到她起,人生便没发生过一件好事儿!
时砚将所有人的目光尽收眼底,心下觉得好笑,于是主动开口,动作懒散,声音随意,顺手又剥了一把瓜子儿,慢悠悠道:“事情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爹前半辈子是宗持仙,可后来意外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