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够了。”
时砚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曲行风:合着事到如今,这人还不知道唐颂怀的孩子不是他的呢?
出于好奇,时砚多问了一句:“你最近一直和唐颂女士住在一起吗?这么损人不利己,利用户口威胁人的主意,爸你这脑子还想不出来,是唐颂给了你建设性的提议吧?
不过八十万,你手里的奢侈品卖掉凑一凑,怎么也该有这个数吧?为什么一定要来找我呢?”
难道那些东西放在租来的公寓里,每天唐颂进进出出的,他心里就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曲行风大喇喇道:“我倒是不想和孕妇住一起呢,每晚起夜烦得要死,家务不会做,请阿姨又贵的要死,还要我伺候,可我也很多年没做过这些了啊!
但不是没办法吗?谁让人家就打定主意赖上我了呢,我能将一个孕妇怎么着?
还有那些奢侈品,都是我装点门面的东西,没了那些东西装饰,我还怎么混入富婆圈子,怎么吃软饭?坚决不能动,你想都不要想!
我觉得唐颂说的对,你既然有能力,帮我们一把,你也得益,一举两得,有何不可?”
行吧,渣的明明白白,渣男贱女,谁也不吃亏,互相消化了,也算是对社会上其他善良的小仙男,小仙女们做了点儿贡献。
可惜时砚不吃这套,单手轻轻松松将人拎起,在曲行风一脸懵逼的表情中,将人扔到大门外,十分笃定道:“别打我这里任何东西的主意,既然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卫姨给我的,就应该明白,这里的东西,谁都能拿走,就是你不行。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在曲行风一脸惊愕的目光中,时砚缓缓补充了一句:“还有,关于户口的问题,迟早有一天,你会来主动求我的。”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院门,将曲行风和小腹微凸等在不远处的唐颂一道儿关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