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走路的自家大哥,小姑娘语气幽幽道:“哥,你不会以为,没人知道你也参与了这件事,甚至今天来的那些人,不少都是你帮着表哥联络的吧?
你不会觉得爹娘他们只是生表哥的气,没有你什么事儿吧?”
云时良一惊,弯腰小声问妹妹:“你怎么知道?”
时綉轻蔑的冷哼一声,左眼写着“无知”,右眼写着“愚蠢”,高冷道:“哥你和表哥配合默契,上蹿下跳的,还和咱们家没关系,却是表哥好友的客人们亲热的把酒言欢,当爹娘都是傻子呢?”
时綉故意吓唬哥哥:“咱爹可是当了十几年捕快的人,平日里抓了多少小偷小摸,为非作歹之人?要是连你这点儿猫腻都看不透,岂不是白活了?你就等着回家大刑伺候吧!”
云时良果然被妹妹给唬住了,本来置身事外的人,瞬间觉得和时砚成了难兄难弟,蔫头耷脑的跟在时砚身边,每一次迈开的步子,都显得格外沉重。
时砚和表妹进行眼神交流:你吓唬你哥干嘛?
时綉:太蠢了,看不惯,辣眼睛。
时砚:不觉得现在更辣眼睛吗?
时綉:至少我心里舒服多了。
时砚:我合理怀疑,你看你哥今天像个花孔雀似的全场乱窜的时候,就在想怎么欺负她。
时綉:不用怀疑,我就是这么想的。
时砚心里为表哥默哀一瞬,遇到这样的妹妹,只能劝表哥认命了。时砚不明白为何舅舅那么机敏的一个人,生的儿子竟然和柳大郎性子那般相似。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外甥肖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