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砚笑眯眯的鼓励他爹:“爹,您的顾虑是正确的,那咱们各个街道可以按照一定比例出评选人嘛!评选的时候邀请县令大人来观礼,显示对父母官的敬重,大人可以对评选结果提出质疑,却不能直接干涉众人的评选,你觉得如何?”
贺大山很激动,搓搓手,“蹭”一下站起身,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对时砚与悦娘道:“我去找王老爷子说说这事儿,可能回来的晚点儿,你们晚上睡觉记得关好房门!”
看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悦娘看着贺大山背影,笑眯眯道:“你爹啊这下算是找着事情做了,每天和你舅舅似的,冷着脸在街上巡逻,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娘有次看见了,觉得怪吓人的,生怕他冷着一张脸将街上的客人都给吓走了,没想到巡逻效果比你舅舅还好,客人见着他那样儿就觉得安心呢!”
时砚淡定一笑:我就不告诉您,我爹身上那气势,至少得是个王公贵族家培养十几年的一等侍卫才能有的吧?
我也不能直接告诉您,我出去“访友”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我爹忍不住手痒,还保留着年少时的习惯,时不时就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两把吧?
于是时砚道:“只要我爹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