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晕眼花,恶心呕吐,眼泪不自觉的就从眼眶流出来。
王安想,等时砚意识到自己这个决定错误的时候,他就让人将羊毛搬走,然后去好好给时砚认错,顺便讲道理。
万没想到,十分不开心的时砚将王安刘全找去,再一次异想天开的告诉他们:“这些羊毛太臭了,但扔掉实在可惜,你们去找人将羊毛洗干净。
洗的白白嫩嫩,最好和棉花一样蓬松柔软,捏在手里感觉跟云朵似的,都是洁白的物件儿,说不定羊毛还能当棉花使呢!”
刘全一脸震惊,结结巴巴道:“老大,您脑子没事儿吧?棉花能蓬松柔软,除了他本身就很松软外,还要咱们在去籽儿的过程中,花费大量时间精力拉扯杂糅。
羊毛有什么?长年累月长在羊身上,出汗淋雨泥地里打滚儿,屎尿堆里撒野都是常事,那玩意儿脏不说,就跟柔软不沾边儿啊!”
时砚懒洋洋的躺着,闻言将书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从书下传来:“那就想办法让他柔软啊,总之不能浪费了,满满一院子呢,丢了多可惜啊!”
王安刘全二人臊眉耷眼的离开,小甲不解的问时砚:“组长,你为何一定跟羊过不去呢?”
时砚挑眉:“不是你让我想办法狙击男主以求自保的吗?”
小甲:“可是这与羊有何关系呢?”
时砚哼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