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4 / 7)

于鲁莽了,大户人家的小姐脸面有多金贵你怕是不懂的,和咱们边疆长大的娘子截然不同,看上人家姑娘了是吧?那就应该按照规矩,禀明长辈,由长辈出面,互相协商。哪有你那般冒冒失失,自己上门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说出口的。

得亏那姑娘性子好,叫人好声好气的送你出门,要是放义父这儿,都不能叫你全须全尾的回来!”

吕瀚海一愣,想明白义父的意思后,稍作思考便明白了七八分义父的想法,可他还是道:“许先生为人如何孩儿是了解的,非常疼爱阿云妹妹,若阿云妹妹不同意,他定是不愿勉强她。”

他始终认为攻克了阿云,时砚那里就不攻自破,而攻克一个十几岁芳心萌动的小姑娘,远比攻克一个看不透深浅的老狐狸要简单,他选择的路子没问题。

而大将军露出神秘一笑,拍拍义子肩膀:“你还是太年轻,今时不同往日,只要许先生认为与你结亲利大于弊,苗姑娘不会反对父亲的提议的。”

这边大将军书信一封,正式为义子吕海涵求娶苗开云为妻,另一头,各家出于各种原因,看中了阿云的价值,一窝蜂往苗家跑,真就应了那话,媒婆将苗家的门槛儿硬生生踩下去两寸。整个百安县贵人往来比往年肉眼可见的多,来往间街上随处可见华丽的车马。

谁都知道这些人所为何来,只有羡慕的份儿,之前还暗地里嘀咕苗家大姑娘十六还未定亲的人家瞬间闭上了嘴,只在心里感叹许老爷好眼光,好魄力,苗开云好运道!苗家一时间客似云来,时砚烦不胜烦,直接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把自己关在书房不知道在干嘛,不叫人打扰。

即便如此,苗老太也高兴的满院子溜达,眼睛皱成一条缝儿,嘴角咧到耳根子上,见了谁都笑眯眯的恨不得停下来让人家主动问一句,她就能说说她心里的畅快,颇有一种压抑了二十年突然扬眉吐气的感觉。

刘婶儿生怕这老太太走路鼻孔朝天不看脚下给摔了,紧随在身边,就听老太太跟疯魔了似的,一个劲儿念叨:“王家不行,他们家老太太前些日子还嘲讽阿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呢。章家也不行,他们家出了名的刻薄儿媳妇儿,当谁不知道呢?柳家也不行,他们家大姑子手伸的长,出嫁了还总管娘家弟媳的闲事,闹心。楚家更不行,他们家儿子二十岁还是个秀才,连咱家小宝都比不过,没出息!”

刘婶儿嘴上应着:“是是是,您说的对。”

心里已经完全麻木了,只剩下一句话:“说的这么起劲儿,好像姑娘的亲事您能做得了主似的……”

显然除了苗老太自己,其他人都知道真正能做主的是时砚,这不,去外地探亲回来的周瑾,站在书房给时砚烹茶,已然十二岁的少年出落的分外秀气,眉眼间有几分周先生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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