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古楼月的睡意又袭了上来。哈欠不断地打个不停,他今天并没有什么打算,这七天来回的奔波的确对他来说很累,尽管许多时候他不会感到累意,但这次却例外了。
“饭也吃饱了,我还是回房间睡觉了吧,别到吃饭别叫我啊!”
古楼月说完,正准bèi
回房睡觉,可当他看见梦还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的时候,感觉到似乎一切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怎么,饭吃完了,不准我回房睡觉了?”
“我倒是没有什么在意的,不过楼外的人,恐怕介yì
不少!”
“楼外的人?”
古楼月有些没明白,自己走到窗前往下一看。月依楼的正门前聚集了很多人,看着他们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是来者不善啊。
“他们是什么人,来找麻烦?”
古楼月虽然并不是完全认识他们每一个人物,可许多熟悉的面孔还是记得的,那是常常来月依楼消费的人群。
“他们是来找你的。”
“找我?”
古楼月更不明白了,找自己干嘛?自己和他们貌似不熟啊。古楼月虽然不知dào
为什么他们来找自己,但古楼月知dào
梦还新一定知dào
这个原因。
“岳政泉死了!”
梦还新微微叹了一口气,岳政泉的死显然已经牵扯上了古楼月,虽然她相信岳政泉的死不是古楼月动的手,可别人相信吗?
“怎么死的,你知dào
吗?”
古楼月不知dào
岳政泉是被谁杀的,也不知dào
这个凶手究竟是岳政泉的敌人,亦或是与自己有关的人,借这次的事件将自己推往风口Lang尖。
“死的不光有岳政泉,还有他的二弟王趣黎,他们两人一死,其他所有的手下已经各自离开了肃杀堂,如今肃杀堂在城中的势力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们二人的尸体并没有什么人仔细的检查过,我也只知dào
一些大概。”
梦还新没有去见过岳政泉,他所知dào
的也只是从楼下人的口中听见的。
“他们的脖子处有一道细小的伤痕,不是刀枪剑戟造成的,刀枪剑戟造成的伤痕应该比他们脖子上的伤痕要大上不少,所以……”
梦还新停下来看着古楼月,没有说下去。
“想说什么,就说吧!”古楼月已经猜到了梦还新想说的是什么,这件事已经慢慢的将矛头指向了他。
“能造成这种伤口的兵器不多,但你的锦云扇,我的白花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