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
那梁师泰见到女儿,泪流满面,即刻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在切近。
他抱紧了女儿,嘴里碎碎念叨:“没死,静娘你没死?没死,没死……”
梁谧也是双目垂泪,看着语无伦次的父亲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但还是理智的问道:“父亲,是谁对你说我死了?”
梁师泰一愣,说道:“苑君璋!他说你死于唐军之手。”
梁谧美目一凛,正色说道:“哼,岂有此理,其心可诛。他无非是挑唆父亲为他卖命罢了。”
韦韬世见状,想要说些什么,暮然间张了张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心中便道:也罢,不说了。我这么插嘴的话,反而不美,打扰到人家父女重逢,怪尴尬的。
只见韦韬世一摆手,示意包围梁师泰父女的众人散开。
而后带着一干人等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张出尘此时对韦韬世说道:“二郎,别看这梁师泰相貌粗狂。
倒是个顾家的汉子,对爱女可谓一往情深呢。”
“哈,若是此番梁姑娘能说服其父,也不枉我那晚苦口婆心的劝诫。”韦韬世对张出尘说道。
距离韦韬世等人有段距离,梁谧滔滔不绝的在劝说梁师泰。
梁师泰的软肋可能就是这个宝贝女儿了,他竟然耐着性子洗耳恭听。
足足一个时辰,梁师泰陷入沉思。
梁谧也是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开口了。
“父亲,你还是归降了吧。大帅礼贤下士,极为赞赏你,定能为你谋一个大好前程。
刚才女儿也说了,伯父他勾结突厥,往日为贼时所犯之罪,罄竹难书,你跟着他岂会有什么好下场!?”
但见梁师泰面容恢复如初,依旧是英武不凡。
认真的跟梁谧说道:“我此番已然与李唐结下深仇宿怨。
雁门关前斩将无数,如今又致使镇北元帅府两员上将一死一伤。
倒不如折返回去,战死沙场的好。”
梁师泰这番话,声音高八度,自然是说给韦韬世听的。
李渊一向对梁师都深恶痛绝,怒称其为“凶人”,乃鼠窃狗偷之辈,绝不招抚!
难免对梁师泰殃及池鱼,若到时李渊下旨追究,梁师泰如何自处?
梁谧若有所思,言道:“父亲等等,我去跟大帅相商。”
言罢,急忙朝韦韬世跑去。
梁师泰见女儿貌似跟韦韬世十分熟络,走了几步,来到李靖身旁。
小声问道:“静娘她……?”
李靖笑着说道:“前些时日,大帅与令爱秉烛夜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陈述厉害。令爱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