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此事做得可谓仁至义尽,十分圆全。
韦韬世对李道宗也是千恩万谢,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着李道宗离席养伤,宴会自然不欢而散。
韦韬世也返回了卧房,金德秀见夫君脸上带着怒气,又夹杂着疲倦,她就知道韦韬世心气不顺。
便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如此不悦?”
说着,就要给韦韬世卸甲。
韦韬世示意不必,而后长吁一口气,将披风扯掉扔在地上。
言道:“有生以来,这可能是孤参加过最累的宴席。”
说着,又伸手到自己背后,解开苍夔甲的攀甲绦、松了腰间大带,将这些碍事的物件都扔下。
金德秀一边收拾着,一边问:“怎么了?还有人能给殿下气受?”
韦韬世摇摇头,不想提及宴会上发生的事。
金德秀也很识相,自是不再追问,只是替韦韬世按摩臂膀……
韦韬世拉住金德秀的玉手,言道:“明日,便随孤返回长安!”
金德秀闻言,喜道:“嗯,我也想去长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