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心疾发作,大口呕血而亡。
萧铣死了,大梁就此消亡。
韦韬世并不感慨,因为萧铣并非他心中值得尊敬的对手。
韦韬世拿起带着血的玉玺,笑了笑:“呵呵,这玉玺之上何尝只有萧铣的血?”
说完,递给身旁的王雄诞。
王雄诞拿着披风细致的擦拭着,咧着大嘴笑了起来。
韦韬世玩味的说道:“十三,你亲自把玉玺送回去,交给太子殿下,让他上呈天子去吧!”
王雄诞“啊?”了一声,不耐烦的应道:“谨遵王爷之命。”
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跟王雄诞一样,阚棱与众将也不明白韦韬世为何将这玉玺相让。
他们认为,此时的韦韬世甚至可以跟李渊平分天下!
韦韬世见众武将皱着眉头,便把手上的血用披风擦了擦,接着说道:
“玉玺嘛!顾名思义乃传国之物,甚至有传言说得玉玺者,得天下。
可最后呢?萧铣得了玉玺,开元建国,登基称帝。可他的下场呢?!
如今孤既不需要兵马,亦不需要声望,玉玺留在身边可是烫手的山芋。
送回长安,让圣上看到孤对大唐一片赤诚之心,何乐而不为呢?”
众文武之中也只有薛元敬、颜师古二人可以明白韦韬世心中所想。
可岑文本也不是庸碌之人,率先拱手施礼,赞道:“岚城王之英明,吾辈不能及也!”
众人见状,急忙齐声附和:“王爷之英明,我等不能及也!”
韦韬世摆了摆手,笑道:
“哈,岑文本呐,你这油嘴滑舌可要改改,孤可不是萧铣,就不要奉承孤啦!”
岑文本面带微笑道:“臣不会阿谀奉承之言,只是推心置腹罢了,所言之语皆为实言。”
岑文本何等聪明?未尝不能看出韦韬世的野心。
韦韬世见岑文本如此,也不争辩:
“也罢,也罢。孤辩不过你!诸公,且随孤在这大梁皇宫内走一遭,看看萧铣这厮如何骄奢淫逸的。”
韦韬世率先迈步而走,众人紧随其后。
行了少时,天罗卫匆匆来报:“王爷,萧高曜携数十骑兵往合肥而去,裴将军已经追上去了。”
韦韬世思索片刻,说道:“传令裴行俨,格杀勿论。留之后患无穷,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喏!”天罗卫应命而去。
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东宫,也就是萧月仙居所之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萧月仙就是大梁的女太子。
“开门!”岑文本吩咐道。
这一开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