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心与韦瀚对视之后,点了点头,主动把指挥权让给了李嚣。
李嚣尊敬的拱手,而后说道:“各位,今日并没有王爷、世子、郡主之分,只有营中军制。失礼之处,还望恕罪。现在起,在下便是尔等主将,务必听我号令。”
“吾等谨遵将令!”众人齐声道。
四个角分别都有监督之人,东为阚棱,西为罗成,南是裴行俨,北面王雄诞。
只要有人身上朱砂痕迹过多,就会被判退场。若不遵从,便会被强制带走。
点将台上韦韬世对一众文武说道:“这些小辈们,不知疆场凶险,一个个自视甚高,今日便叫他们当众出丑。”
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由阚立为“勇敢士”,负责冲锋;韦心、韦瀚、罗通为“奔命士”,灵活分散击敌;裴光庭两兄弟为“蹶张士”,远程掩护。
三通鼓响之后,号角悠扬,双方发起了进攻。
阚立亢奋异常,宛若脱缰的野马,一手持戟,一手持盾,哇哇乱叫冲了出去,根本不顾李嚣将令。
李嚣措手不及,无奈只好下令“奔命”出击。
就李嚣这么快的反应,已经为时已晚,对方从不同角度,射来了箭矢。
阚立持盾格挡,格挡掉不少,心中得意忘形,在盾牌后面探出脑袋观察敌情。
不料,韦元庆早就做好了准备,拉弓引箭已然瞄准了阚立的大脑袋。
虽然箭矢前面包裹棉布,但弓弦可是货真价实。箭矢划破空气,正中阚立眉心,眉宇之间留下了红色的朱砂印记。
不等阚立扼腕长叹,只听场边传来阚棱炸雷般的怒吼:“阚立!败退离场!”
阚立一扭头,就看到阚棱恶狠狠的瞪着他。一瞬间,阚立就顿悟了,自己并未听从李嚣的将令,才致使败退。
阚棱看儿子发愣,即刻呵斥道:“混账!还不速速滚过来?在场中挺尸么?”
阚立垂头丧气的向阚棱方向而去。
刚走到阚棱面前,阚棱抬腿就是一脚,骂到:“混账东西!若是疆场之上,你小子就变成一具死尸啦!你明白吗?
为军者,不尊将令乃为大忌。就算你能从疆场上生还,须知那军法如山,违令者斩!”
阚立就像霜打的茄子,低着头说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阚棱冷哼一声:“哼,你且来看。失去了橹盾掩护,你身后的同袍将直面敌军的箭雨!
有违军令,不单单是你一人之过,很可能全军都要受你拖累!”
阚立看着场中的弟兄们,狼狈不堪,韦瀚胳膊上赫然是朱砂印记。韦心拿起了盾牌,充任了阚立的位置。
韦元庆见差不多了,即刻说道:“全军突击,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