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欧阳老怪再回来,我一定将他头颅拧下来!要走你们走,我阚老大可要这张脸呢!”
说着,阚棱把脸打的啪啪作响。
韦韬世一拍脑门,无奈道:“阚大郎,合着你就盼着孤死?巴不得欧阳老怪回来再给孤一记劫心掌嘛?啊?是也不是?”
阚棱一听连连摆手道:“啊呀!王爷误会了,末将可不是这个意思。”
韦韬世岂不知阚棱忠心耿耿,护主心切?
只是不想让他们都熬着。这样大动干戈让将士们干耗精力,着实不值当。
现在上清玉霄宫内有正阳子、康乘风,再加上个卢湘,再来两个欧阳文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只是阚棱这实心的汉子,想不到这一层罢了。
“那你是何意啊?”韦韬世脸拉的老长,质问道。
阚棱支支吾吾,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啊……这……那……”
韦韬世走到切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行了,孤命令你,速速带着弟兄们撤了,早些休息。如今这玉霄宫除非来了大罗金仙,否则谁也伤不了孤,孤安全得紧。”
“可是……”阚棱还是不依不饶。
韦韬世不再惯着他了,肃声呵斥:“阚棱听令!”
“末将阚棱在!”阚棱条件反射的单膝跪地,静候将令。
“孤命你携岚城卫返回休整,不得有误!平身吧!”韦韬世声色俱厉道。
阚棱起身,依旧不情愿的说道:“末将得令!末将……告退。”
“还不快滚。”韦韬世踢了一脚阚棱的屁股。
阚棱、王雄诞二人这才收拾了阖府布防的岚城卫撤出了玉霄宫,但依旧不敢离得太远,就在院墙周围露营戒备。
收拾停当以后,韦韬世推开元君殿的门,直奔卢湘寝殿。
进得寝殿,只见卢湘只披着素白襌衣,玉体横陈卧于榻上,秀色可餐,已然久候多时了。
韦韬世看着大好春色着实撩人,这种妖冶感与他的众妃子都不一样,对于这样的一副玉体,韦韬世还真是爱的痴迷。
眼神、面庞、体态、气质、声音都透着异样之美。
这便是太阴之体的一个特征,天生就有一种阴柔之美,但凡男子,皆会被其吸引。
充分展现了异性相吸的特质,除非修为极其深厚的大能者,凡俗男子见之,绝不可抗力。
即便是当初卢湘不趁着韦韬世酒醉趁虚而入,平日里韦韬世看见她也绝对要收了她。
卢湘侧卧,青葱玉指撩开幔帐,幽幽言道:“大王再殿外啰嗦半天,竟让妾身苦等,好生不解风情呀!”
韦韬世最受不了的就是卢湘这些撩骚的话,他也知道这并非卢湘本来都言行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