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段大人说了这么多,你听明白了吗?不要说将你这个小小的都水使拘传到堂,就是现在杀了你,也在本王职权之内!”
叶必惊惧地抬起头来望向韦韬世。
韦韬世一声怒骂:“你这狗官!阴险歹毒,残忍恶妄,不思还报君恩,不知替天子善牧黎民,却上下勾结,贪赃枉法,为害一方!
更有甚者,竟指使属下差役充当杀手,残害治下良民,所行之事真可谓欺天昧地,罪不容诛!”
叶必贼眼一转,大声喊道:“冤枉啊殿下,卑职冤枉!殿下所说之事,卑职从未做过,不知殿下听信何人所言,可有证据?”
韦韬世一声冷笑:“带王老九!”
话音刚落,自有人带王老九快步上堂,王老九道:“参见王爷!”
韦韬世一指叶必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王老九定睛一看,恨恨地道:“他就是都水使叶大人,就是他来村里告诉我们再也不发给纤户护漕饷,让我们自谋生计!”
一闻此言,叶必吃了一惊,目光望向王老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王老九道:“我是扬州的纤户王老九!”
叶必惊道:“是,是你!你就是那个邀驾越诉的纤户?!”
王老九道:“就是我!”
一旁的韦韬世冷笑道:“叶必,你虽然不认识他,可他却是你们的灭口对象,不是吗?”
叶必马上掩饰道:“啊?殿下说什么,卑职不明白。”
韦韬世道:“是吗?也就是说,你对兴隆店中杀人灭口的命案毫不知情?”
叶必道:“当然,卑职怎么会知道。”
韦韬世道:“既然你对此事毫不知情,刚刚又怎会一语道出今日王老九邀驾越诉之事?”
叶必登时语塞,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二者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联系吧?”
韦韬世斥道:“那些歹徒之所以对纤户们痛下杀手,就是为了阻止他们继续在京越诉告状。你说,这二者之间有没有联系呀?”
叶必又是一惊,抬起头来:“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韦韬世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你小子的问题太多了!
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七品都水使也敢自不量力的在京兆府大堂之上公然发问?”
叶必赶忙低下头:“是,是。”
韦韬世冷冷地道:“你弄清楚,现在是本王在讯问你,明白了吗?”
叶必道:“是、是,卑职明白。”
韦韬世道:“还是那个问题,既然你对此案毫不知情,又怎能一口道出王老九邀驾越诉之事?”
叶必张口结舌道:“啊,啊,是这样,卑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