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遗书和祥瑞柜坊开具的两张共二十万两白银的凭信。
颜师古将两张凭信作为证物送达了阁部,却为什么不把韦纲的遗书送来呢?”
“不错,这确实是个疏漏。”
“疏漏?作为证物而言,这封遗书是最为重要的。
首先,它可以令我判断出这封书信是不是韦纲亲手所写。第二,可以从字里行间分析出当时韦纲的心态。如此重要的证物不上达阁部,究竟是为什么?”
武元庆仔细思索一下,缓缓说道:“看起来,韦纲之死不简单呀!”
韦韬世道:“以上所说的四点,都是本案最为关键之处。
颜师古身为刺史不会不懂,那么,是什么原因竟令其将这一切全部忽略?这样做,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舱门“砰”的一声打开了,王雄诞冲了进来,他面色惊慌地喊道:“王爷,出事了!”
韦韬世抬起头来:“怎么了?”
王雄诞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叶必自杀了!”
一层的舱房内,叶必的尸身俯伏在地板上,鼻孔里插着两枝竹筷,鲜血从双眼中流出。
阚棱守在门前。
韦韬世带着武元庆等人来到叶必的尸身前,仔细打量着,良久抬头说道:“叶必将两枝竹筷插入鼻孔,然后面向地板重重地一撞,竹筷自鼻孔插入脑中,致其死命。”
武元庆在一旁点了点头。
韦韬世站起身来问阚棱道:“是你在门前把守?”
阚棱道:“正是末将。”
韦韬世追问:“听到什么异响没有?”
阚棱思索道:“刚刚听到舱内‘咚’的一声响,赶忙趴在门前向里面看,只见舱内的蜡烛熄灭了,叶必趴在地上。
末将赶忙进内查看,发现叶必已经自杀身死。”
“你是说蜡烛熄灭了?”
“正是。”
“在此之前,舱中一直点着烛火?”
“是的。”
韦韬世点点头,目光在舱房中仔细搜索着。
忽然,窗扇下的一点小木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快步走了过去,伸手蘸起木屑仔细观看,木屑呈白色,显然是新的。
韦韬世用力推了推窗扇,两扇窗户纹丝不动。
阚棱道:“王爷,为关押犯人,我和十三率人将几间囚室的窗户用铁钉从外面钉死了。”
韦韬世回到叶必的尸身旁,仔细地验看了一下尸体倒地的位置,说道:“他是被人杀死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武元庆道:“恩师,您是说有人潜进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