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不要说踩着桌案,就是再加一把椅子也无法将黄绫抛过房梁。
韦纲连将黄绫具结成环的能力都没有,他又是怎样投缳自尽的呢?”
武元庆惊道:“难道……是谋杀?”
韦韬世的目光望向了王岳仲道:“如此明显的破绽,贵县就没有发现吗?”
王岳仲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当时卑职吓得胆战心惊,没,没敢仔细看……”
韦韬世点了点头道:“难道刺史颜师古也没有看出来?”
王岳仲轻声道:“这,这卑职就不敢妄言了。”
韦韬世双目如电望着王岳仲,漫声道:“隐瞒真相有时是聪明之举,可有时就显得不太明智了。贵县明白本王的意思吗?”。
王岳仲浑身一抖道:“是,是,卑职明白,卑职不敢隐瞒,所言句句是实。”
韦韬世笑了笑道:“韦纲之死是个谜呀。哦,对了,给阁部的回文中还讲到,在二堂后面的暗阁中发现了两张白银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