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庆说着什么。
武元庆忐忑不安地道:“恩师,如果舒明理不来,我们该怎么办?”
韦韬世泰然自若地笑了笑,喝了一口茶。而后自信说道:“他一定会来,不但会来,还会备下好酒好菜,请我们到他家里去。”
武元庆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韦韬世斜了一眼道:“怎么,你小子不信?”
武元庆笑着摇摇头道:“倒也不是不相信。只是下午把他打成那样,他还怎么敢来呀?
再说,您已经限他今夜离开,而且没得商量,他来了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韦韬世缓缓说道:“这叫作心理战术,越是显得咄咄逼人,他越会觉得此事是真,也就越发急于见我。
若是给他留下了喘息的余地,他反倒会起疑心。”
话音未落,阚棱推门进来了。一进屋,他就乐着冲韦韬世竖起了大拇指。
韦韬世问道:“怎么了,老阚?”
阚棱嘿嘿直乐,答道:“王爷,神了嘿!”
韦韬世微笑着站起身道:“是舒明理吧。”
武元庆一惊,差点跳起来:“真的是舒明理?”
阚棱点了点头笑道:“然!舒明理现在门外,站得笔直,毕恭毕敬。”
韦韬世笑着点头道:“叫进来。”
舒明理此时正恭恭敬敬地站在客栈的大门前。
阚棱出来对他冷冷地道:“走吧。”
舒明理赔笑道:“有劳了。”而后小心地跟着阚棱走进客栈。
到了韦韬世门前,阚棱进去回禀道:“郎君,舒掌柜现在门外。”
韦韬世漫不经心道:“让他进来。”
阚棱回身冲外面道:“进!”
舒明理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一见韦韬世和武元庆正在说话,赶忙在门前止步,垂手侍立。
韦韬世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舒明理连忙躬身施礼道:“陶先生。”
韦韬世故作惊讶道:“哟,这不是舒大官人嘛?”
舒明理小心翼翼道:“先生,明理特来请罪。”
韦韬世笑而不语。
舒明理继续说道:“此来为下午发生在客栈门前之事赔罪。在下为人粗鲁,不谙世事,有眼不识金镶玉,枉自辜负了先生的一番好意,万分惭愧!”
韦韬世摆了摆手道:“此事莫要再提。今夜呢,你便要离开盱眙,家里的行装可准备妥当了?”
舒明理尴尬地道:“陶先生明鉴,明理自幼在盱眙长大,本乡本土,从未离开。能否请先生发发慈悲,给明理留条活路,明理定当痛改前非,与先生通力合作,唯您马首是瞻。”
韦韬世一拍脑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