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受伤的女人。”
舒福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武先生,您二位在说什么呀?”
韦韬世没有回答,又问道:“舒福,你看清与夫人幽会的那个男人的脸了吗?”
舒福摇了摇头道:“距离太远,没有看清。哦,对了,就在刚刚,夫人悄悄潜入正堂,从博古架上取走了一只胆瓶。”
韦韬世道:“胆瓶?”
舒福道:“正是。”
韦韬世略一思索,猛然想起日前舒明理从胆瓶中取出凭信及凭信之事:“难道也是为了盐……”
武元庆轻声道:“恩师,您说什么?”
韦韬世静静地思索着,猛地,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姓赵的!”。
武元庆愣住了,与舒福对视一眼道:“什,什么姓赵的?”
韦韬世沉吟片刻,一挥手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