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
于是,儿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等到你们两人说话,我这才慢慢地顺回廊顶部的梁柱绕了过来。”
李淑绫摇摇头,对韦缙云道:“我终于发现,你比我可难对付!”
韦缙云道:“现在我想看一看,你还能怎么使用妖术,从我的剑下逃脱?”
李淑绫苦笑了一下:“忍术是藏身的技巧,并不是妖术。对你这样的人,只能用一次。”
韦韬世笑了笑:“缙云,放他走。”
韦缙云惊呆了:“父……王,您说什么?”
韦韬世轻轻拿下了韦缙云的剑:“放他走吧。”
韦缙云道:“可……可他是刺客呀!一旦圣上问起,您怎么交代?”
韦韬世淡然一笑:“你小子管的还挺宽?老子我自有解释。”
韦缙云一脸狐疑地放下了手中的决云剑。
李淑绫点了点头:“多谢。”说完,纵身一跃,飞出院墙。
回廊上,尚英惊叫道:“刺客逃走了!”说着,他一挥手,众军一拥向前。
可,他们怎么能擒下李淑绫?
当夜,御书房内,李世民狠狠一拍龙书案,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下面,韦韬世、房玄龄、长孙无忌、李恪、尚师徒父子等人低头侍立。
李世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一字一顿地问道:“韬世,你为何要将刺客放走!”
韦韬世泰然道:“回陛下,微臣并没有放走刺客,真正的刺客是自己逃走的。”
李世民“腾”地一下子站起来,积压在心头的怒火登时爆发出来。
陡然断喝道:“大胆!韦略,朕容忍你自行其是违逆圣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此次,你竟将刺杀朕躬的逆贼放走,令其逍遥法外,今日你必须给朕一个交待!”
众人紧张地望着李世民的脸色;只有李恪面露洋洋得意之色。
韦韬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陛下,破案之道遇软而切,遇硬则弯,只能是蜿蜒曲折地向前进展,绝不可能直通到底,更不能被愤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
李世民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还敢公然讽刺于朕?”
毕竟尚师徒是被韦韬世亲手救下的,他赶忙出班道:“陛下,平驱王英明睿智,我想他此举定有深意!”
李恪冷笑一声:“呵,什么定有深意?父皇,儿臣以为,韦略定然与刺驾的杀手关系非同寻常,这才私自买放凶手,隐藏真情,令此事不得大白于天下!”
长孙无忌一声冷笑:“那么依吴王之言,平驱王今早为何又要在化生寺中救驾?”
李恪一愣,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他另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