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没有说话。
韦韬世道:“陛下,臣与大将军共同勘查了现场,臣以为,此事又是‘隐元’所为。”
李世民的手重重捶打在龙书案上,严情怒目,整个御书房都被愤怒笼罩着。
少顷,他缓缓说道:“朕,尽知矣!”
韦韬世一愣,他观察着李世民的脸色,试探着道:“陛下,李震李景阳应该是奉旨办事吧?”
李世民眯缝着双眼,矢口否认:“不是!此事尔等就不必再查了。”
韦韬世愣住了,目光望向尚师徒,尚师徒也正望着他。
李世民缓缓站起身来,向后面走去,脚步非常沉重。
韦韬世轻声道:“陛下。”
李世民停住脚步:“还有何事?”
韦韬世走到他身后轻声道:“那囚车内到底是何人?”
李世民骤然间转身,声色俱厉地道:“朕已说过,此事不必再查啦!”
韦韬世从未见过李世民这个样子。
李世民意识到自己失态,平复了心绪,而后长叹一声道:“好了,御弟,你们去吧。”
韦韬世说了声“是”,二人快步走出书房。
李世民的身体连连晃动,力士赶忙跑过来,扶住了他。
李世民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还是逃出生天了!”
说着,狠狠一把将力士甩开,大步向后面走去。
韦韬世和尚师徒默默地顺着宫道向外走着。
忽然,尚师徒停住脚步道:“平驱王,陛下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可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韦韬世疑惑不解道:“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尚师徒摇了摇头:“陛下今日判若两人……唉,平驱王,不瞒您说,这两天所发生之事,乃是末将此生所遇最奇哉怪也的!”
韦韬世笑了笑,没有回答,缓步向前走去。
是夜,平驱王府正堂上,韦缙云手里拿着那张纸,望向韦韬世。
韦韬世徐徐踱着,忽然眼睛一亮,停下脚步,望着韦缙云:“这两件案子一定有着内在的因果关联!”
韦缙云“哦?”了一声。
韦韬世道:“你们想一想,刺驾案发生在骊山脚下的化生寺,而今天,袭杀天策玄甲军的凶案则发生在骊山通往长安的官道上,两者的距离仅二十里。
而这两件案子又都是隐元会所为。孤不相信,两者之间会没有联系。”
韦缙云道:“父王,如果能知道囚车里那个神秘人物的身份,也许就能够找出其中的关联了。”
韦韬世长叹一声:“可圣上对此事讳莫如深,似乎一句都不愿提起。”
说着,他张开手,手中放着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