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陶侍,岚州人氏。”
王崇基喝道:“到荆州何干?”
韦韬世道:“游方郎中,走街串巷,为贫民医治疾病。”
王崇基冷笑一声道:“医治疾病?我看你是另有所图吧?”
韦韬世笑了:“哦,不知大人认为,草民所为何图?”
王崇基道:“我来问你,你为何对石首客栈凶杀案如此兴致盎然?”
韦韬世笑了笑:“草民一向对断案就颇有兴趣。”
王崇基道:“哦?那么,你为什么要住进死者的房间?难道也是对断案有兴趣?”
韦韬世道:“不过是兴之所至罢了。”
王崇基一声怒喝:“你这刁猾之徒,分明与此案有涉,事到如今,还不如实招来!”
韦韬世道:“不知大人说草民涉案,有何凭据?”
王崇基哼了一声:“就凭你的表现。普通人遇杀人命案躲之犹恐不及,有谁会不惜花费重金,向店主邀买真情?”
韦韬世的目光转向掌柜的,掌柜的那副形状跟白天判若两人,冷笑道:“先生,我劝你一句,还是说实话的好!”
韦韬世笑了笑,对王崇基道:“还有呢?”
王崇基一声冷笑:“正常之人,又有谁会深入凶案现场,东查西找?又有谁会不畏恐惧,住进死者的房间?
仅凭这几点,本官就断定你与此案有着重大关联,即使不是杀人凶手,也定是知情之人。而今,在本官面前,你竟还巧言令色,大言不惭,就不怕国法森严吗!”
韦韬世“扑哧”一笑:“大人,仅凭这几点凭空臆断,还有这店主的告密之词,就能断定怀某涉及谋杀,真乃神人是也!
我看,自今日起,荆州的公堂也不必设了,遇有案件就请大人凭空猜测一番也就是了。”
王崇基一听,勃然大怒:“你大胆,来人,将他拿下!”
捕快们高声答应着一拥上前。
“住手!”门外一声高喝,阚棱、孙天、孙行冲进房中,挡在韦韬世面前。
王雄诞钢刀在手,虎目圆睁,厉声喝道:“我看你们哪一个胆敢造次!”
所有衙役被他的气势所慑,登时向后退开几步。
王崇基冷冷地道:“怎么,见事情败露,便想抗拒抓捕,逃之夭夭?实话告诉你,这石首客栈已被团团围住,你插翅难飞。
知事的将真情道出,尚可开脱,否则,你便是抵抗官府,大逆之罪!”
韦韬世笑了,冲阚棱等人一摆手,众人缓缓退开。
他走到王崇基面前道:“好吧,大人,草民现在就道出真情。”
王崇基点了点头:“这才是了。”
他挥了挥手,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