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何必要将后园全面封闭,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尚师徒道:“此事末将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且,自您走后,太子深居简出,两个月之内几乎连宫门都没有出过,这也是奇事一件。
前些日子,太子贪恋女色每日早出晚归,皇上屡屡下诏申斥,他都不能自已,以至于触怒圣上,险些生出大事。”
韦韬世点点头:“不错。临行前孤还曾到太子宫中劝诫了一番。”
尚师徒道:“可此次,他竟然能够两个月不出宫门,实在是令末将感到万分诧异。这与他的性格大不相符啊!”
韦韬世轻声道:“就是他能够痛改前非,也不可能如此决绝。这样的做法不合乎常理,更不合乎逻辑,里面肯定有蹊跷。”
尚师徒愣住了:“蹊跷?什么蹊跷?”
韦韬世思索了片刻,忽然抬起头来:“孤要亲自去东宫走上一遭!”
平驱王府中热闹非常,仆役丫鬟在院中往来穿梭。
“砰”的一声二堂门打开,韦缙云、阚棱指挥仆役们抬着李淑绫走了进来,将他放在榻上。
李淑绫仍然昏迷不醒。
韦缙云亲手为他铺盖被褥,安置妥当,而后对阚棱道:“阚叔,命岚城卫严密把守二堂,一刻也不许松懈!”
阚棱答应道:“请世子放心!”
冬雪四下打量着辅光灵的房间。
辅光灵领着几名女仆抱着被褥走进来,对冬雪笑道:“怎么样冬雪,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吧?”
冬雪转过身,点了点头。
女仆们走到榻旁铺好被褥退出门去。
辅光灵走到冬雪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膀:“在江湖上漂泊多年,过尽了刀头舔血的日子,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了。”
冬雪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轻声道:“公主殿下,我真羡慕你,有自己的窝,能和爱人长相厮守。我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啊?”
辅光灵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住在一起。”
冬雪笑了:“能够再和从前一样,真是太好了!公主,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苦尽甘来,我们又能在一块儿了。”
辅光灵也笑了,她捏了捏冬雪的鼻子:“今后不许再叫公主殿下了,叫世子妃。”
冬雪道:“可如此,总觉得生分。”
辅光灵道:“虽然生分,但是我喜欢,再加上,那都是前朝旧事了,不可妄言。”
冬雪点点头:“我明白了。”
忽然,辅光灵抬起头来望着冬雪道:“生分?那我就让你觉得不再生分。”
冬雪一愣,辅光灵伸出手向她的腋下搔来,冬雪一声惊叫扭身就跑,二人闹作一团。
平驱王府东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