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韬世一喜:“走,去看看。”
二堂上,裴延休斜靠在榻上,韦菲薇给他喂药,韦缙云坐在一旁。
门声一响,韦韬世和韦瑶快步走进来。
裴延休挣扎着探了探身:“殿下。”
韦韬世一把按住他:“别动,别动。”
裴延休惭愧地道:“殿下,延休无能,连这么一点小事都没有办好。”
韦韬世微笑道:“别自责了,这怎么能怪你呢?贤侄,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
裴延休长叹一声道:“我从馆驿出来后直奔县衙,命属下备车前来。”
他把当时的情景细述了一遍:
夜色沉沉中,马车在官道上飞驰着。
裴延休坐在车内,焦急地向外观望,嘴里不停地催促着:“快,再快一点!”
忽然,车门打开了,一个身穿黄杉的蒙面女子掠进车内。
裴延休猛吃一惊,张口要喊。
黄杉女子轻轻一掀胸口的机括,“啪”的一声轻响,一根含光针钉在了裴延休脖颈上。
裴延休登时双眼翻白,脸色大变,徐徐地倒在车厢中。
裴延休接着说:“后来的事情,小侄就不知道了。”
韦韬世点了点头。
韦缙云道:“父王,和您所料相同!”
韦韬世问:“延休,那份军报还在你手中吧?”
裴延休点点头:“正是。当时小侄就是怕出这种意外,因此,将军报连看几遍,背熟后便将原件放在县衙二堂的公事板之内。”
韦韬世的脸上登时露出了微笑:“延休,经过几年的磨练,你做事越来越老到了!”
裴延休笑道:“那还不全仗王叔的教导!”
韦韬世吩咐韦菲薇道:“菲薇,明日你亲自前往宜芳县将军报取回。”
韦菲薇应道“是”。
韦韬世对裴延休道:“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我们恐怕要马上出发前赴云州。”
裴延休点点头:“刚刚王兄都告诉我了。”
韦韬世道:“眼下事态非常紧迫,皇上已委我为镇北大元帅往镇云州,我们不能再等,要立刻行动起来!”
众人徐徐点点头。
韦韬世略一沉吟道:“缙云,你连夜出发,立刻赶往绥远驿。孤觉得那里定然不会风平浪静。”
韦缙云道:“即使水面平静,水下也必有暗涌!”
韦韬世笑着点点头:“调查完毕,你便赶到云州与孤汇合。”
韦缙云一拱手:“儿臣这就下去准备,今夜就动身。”
说完,他大步走出门去。
韦韬世望着裴延休:“延休,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