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信鸽可以用来报信儿。”
韦菲薇点了点头:“倒也是。哎,对了,那个男子怎么样?”
裴延休摇摇头道:“蹲在墙角,一句话也不说。”
韦菲薇没好气地道:“这家伙真是岂有此理,差点儿要了王爷的性命,若不是郭不败……”
裴延休道:“也怨不得他,这儿的情形实在是太惨了!殿下说得对,他定然是被惊吓所致。”
韦菲薇叹了口气,点点头,关上鸽笼,同裴延休向堂屋走去。
那个男子默默地蹲在正房的墙角,一言不发。
韦韬世面带微笑望着他:“你好些了?”
男人慢慢低下头。
韦韬世蹲下身,和蔼地问道:“你能告诉我,这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男人把头一抬,眼中射出惊恐的光芒。
韦韬世赶忙道:“你别害怕,啊,我们是来救你的,不会伤害你,你明白吗?”
男人望着韦韬世那和善的面庞,迟疑了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韦韬世道:“我叫陶侍,你叫我陶先生就行了。”
男人望着韦韬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韦韬世问他:“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木然地道:“刘厚道。”
韦韬世笑了:“听名字,你平日为人定然十分厚道。”
刘厚道抬起头低声道:“他们都说我是傻子。”
韦韬世笑道:“你不傻。如果你是傻子,怎么会和我如此正常的交谈。”
刘厚道裂嘴一笑。
韦韬世轻声道:“厚道,还是那个问题,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刘厚道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土匪,土匪……”
韦韬世一愣:“土匪?”
刘厚道连连点头:“薛万备……薛土匪!”
韦韬世登时吃了一惊:“薛万备,你是说薛万备?”
刘厚道点点头:“我正在后面磨豆腐,老板娘的脑袋掉在磨盘上,我跑出去看。
他们正在屋里杀人,嘴里喊:‘薛万备来了!’喊完了就把老板和他儿子也杀了。
我拿刀子跟他们拼命,砍倒了两个。后来又冲进来几个,把我砍了几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韦韬世徐徐站起来,自言自语道:“薛万备!”
刘厚道接口道:“土匪!”
韦韬世问:“厚道,你看到薛万备了吗?”
刘厚道点点头。
韦韬世问:“哦?他长得什么样子?”
刘厚道道:“就是杀我们老板全家的土匪那个样子呀。”
韦韬世愣住了:“我说的是薛万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