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响起韦菲薇惊慌的喊叫:“王爷!”
韦韬世吃了一惊,快步走出堂屋。
韦菲薇、裴延休目瞪口呆地站在院子里的磨盘旁边。
见韦韬世走来,韦菲薇结结巴巴地道:“王爷,鸽、鸽子不见了!”
韦韬世一愣,目光向磨盘上望去,果然,磨盘上的竹笼里空空如也,笼门大敞着。
韦韬世一时间楞在原地。
裴延休焦急地道:“菲薇,是不是你刚刚喂完食,忘记关笼门了?”
韦菲薇委屈地道:“我训禽多年,这样的错,我怎么可能会犯呢?”
裴延休道:“那、那这鸽子怎么不见了?”
韦菲薇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哪知道啊!”
韦韬世的目光四下搜索着。
正房里,刘厚道依然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韦韬世突然一声大喝:“炎风、寒风!”
二人应声冲了进来。
韦韬世问道:“刚才有谁进过院子?”
二人摇摇头:“末将等一直在门前守候,没有人进来!”
韦韬世略一沉吟而后道:“延休,你写好书信后交与炎风。炎风骑快马连夜赶到云内县,将书信交与柴大将军!”
二人齐声答“是”,分头行动。
韦菲薇委屈地道:“王爷,我明明是……”
韦韬世一摆手打断她,继续在院中踱起来。
忽然,正堂里,刘厚道跳起身来笑道:“假的,假的!”
韦韬世一愣,目光望向正堂。
刘厚道仍然手指窗扇:“假的,你是假的!”
韦菲薇赶忙跑进屋里:“厚道,不要闹了,先生在想事呢!”
刘厚道傻笑着被韦菲薇推到了一旁。
韦韬世收回目光,猛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脱口道:“不好!”
再说柴哲威大将军行辕内,一骑马飞驰而来,一员副将翻身跳下马来,急匆匆地向帅帐走去。
帐内,柴哲威正坐在帅案后翻阅着兵书。
副将大步走进来报道:“大将军,出奇事了!”
柴哲威一愣:“什么奇事?”
副将道:“您给平驱王的四只信鸽飞回来三只!”
柴哲威猛吃一惊,霍地站起身来:“是不是出事了?”
副将摇摇头:“三只鸽子的脚上都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柴哲威莫名其妙:“什么?”
副将道:“大将军,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柴哲威抬起头来:“四只信鸽回来了三只,那还有一只呢?”
与此同时,山道上,黄衫女子狂鞭坐骑,一众黑衣人飞驰在山道上,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