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是薛将军的部下,但、但对安元寿确实不熟。”
韦韬世道:“你刚刚说过,是薛万备让你率兵血洗青凉乡,是吗?”
姚礼忙不迭地点头:“正是,正是。”
韦韬世道:“那你最近一定见过薛万备了?”
姚礼道:“那是当然。”
“乒”的一声,韦韬世狠狠一拍桌子:
“刁蛮恶徒,胡说八道!薛万备救出安元寿,倒反云州,这二人势必整日待在一起,你却说从未见过安元寿,真是滑稽无比,可笑之极!”
姚礼哆嗦着道:“郎君,小的真的从没有见过安元寿。”
韦韬世又是一阵冷笑:“自然!否则,你又何必说谎?”
姚礼赶忙道:“郎君说的是。”
韦韬世站起来:“薛万备是你们官军的统军将领,镇守云州,在这之前,你肯定是经常见到。
然而安元寿是刺史,主理民事,与军中无关,所以你没有见过他!我说的话你该明白了吧。”。
姚礼浑身一抖,冷汗从额角滚滚而下,吞吞吐吐地说道:“小的,小的……”
裴延休莫名其妙地望着韦韬世,轻声问道:“叔父,这、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