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休结结巴巴地道:“换……换掉了!他……他是假的?”
韦韬世点点头:“正是。大约过了三个月,孤感到事情有些不对。
因为假的就是假的,总是会露出很多破绽。
本来对方想的很好。让孤先见到一个受了重伤的韦菲薇,既然受了伤,就肯定有许多地方和从前的那个韦菲薇不同。
他们想孤会逐渐适应这个假韦菲薇。
但是他们忽略了一点,韦菲薇不仅是孤的管家,还是很多秘密的收藏者,可以说很多事,她心里都清清楚楚。
于是,几次不经意的谈话,孤发现这个韦菲薇面对问题,经常难以回答,或者说他忘记了。
尽管当时他掩饰得很好,却不禁引起孤的怀疑。”
假韦菲薇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天衣无缝了,谁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
韦缙云冷冷笑道:“你总是愚蠢地自信。实话告诉你,从那天在大青山中的石洞里营救薛万备,我就认出了你的声音。”
假韦菲薇登时浑身一抖,后退了一步。
韦瑶、薛万备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扮成薛万备的杀手,就是他?”
韦缙云点点头:“正是。”
假韦菲薇低下了头。
薛万备听到这里,咬牙切齿道:“这个狗贼,早晚有一天,叫你死在我的手里!”
韦韬世微笑道:“从此以后,孤与缙云就对你加倍留意。
果然你露出的破绽越来越多,最终,孤断定你是个假韦菲薇。
然而,孤并没有揭穿你,因为,一旦将你揭穿,真韦菲薇马上就要生命危险。
第二,孤百思不得其解,玄甲军府为何无缘无故地换走韦菲薇,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你在孤身边一年多,孤始终隐忍不言,直到青凉乡,你放走信鸽……”
韦韬世回忆。
夜,青凉乡中,韦韬世与裴延休在正堂说话;另一个房间中,刘厚道蹲在墙角。
窗外,韦菲薇静静地看着刘厚道,忽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轻声道:“是他!”
院子里的磨盘上放着一只鸽笼。
“韦菲薇”走到笼边,打开笼子,找到一只信鸽,将手里的纸条绑在它的腿上,将它放飞。
而后,又将余下的三只全部拿出放飞而去。望着鸽子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韦韬世继续道:“其实,你放出信鸽找来杀手,并不是对付孤的,你的目标是刘厚道。”
假韦菲薇深吸了一口气。
韦韬世继续道:“本来,在这之前孤并没有把假韦菲薇与云州案联系起来。
然而你这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