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底部,忽然眼睛一亮:磨盘侧面那块大石头的底部,被磨出了几道深深的划痕。
韦韬世蹲下身,用手摸了摸,而后站起道:“炎风,寒风。”
二人快步跑过来。韦韬世叫他们将这块石头搬开。
二人伸手微一用力,“轰隆”一声,大石歪到一旁,露出了后面的一个小小的门户。
众人不由得一阵惊呼。
韦瑶、裴延休也跑过来,吃惊地望着这个小洞。
韦韬世望向韦缙云:“果然,这里就是他的藏身之所!”
韦缙云点点头:“父王所料丝毫不差。
这个孟鹏飞听到官军屠镇的声音,便藏身到这个洞穴之中,等一切平静了,才从这里爬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全镇百姓都惨遭毒手,只有他一人幸免于难。”
韦韬世道:“取火折来。”
张炎风掏出火折,递了过来。
韦韬世划亮,俯身钻进小洞口,只下了几个台阶,脚便落在平地上。
他举起火折四下看着,这是一个仅能容一人的小地洞,洞里放着一张床,床头放着一些衣物,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韦韬世走到床边,仔细地翻找着那堆衣物,忽然一件军服映入他的眼帘。
韦韬世仔细翻看,发现衣襟下写着小字:“云州”。
韦韬世深吸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
话分两头,这一夜,帅府东跨院儿内,房上房下,院里屋前,站满了警戒的岚城卫。
东厢房中,“刘厚道”静静地坐着;对面,郭不败手握钢刀警惕地盯着他。
“刘厚道”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
郭不败飞快地拔出钢刀,厉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刘厚道”苦笑了一下:“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着,他慢慢地走到窗前,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是郭孝恪将军的副将吧?”
郭不败道:“不错。”
“刘厚道”长长叹了口气道:“听说郭孝恪大将军叛逃,这是真的吗?”
郭不败咽了口唾沫:“是的,是真的。”
“刘厚道”微微摇了摇头,缓缓坐下。
郭不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刘厚道”笑了笑:“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一问。”
说完,他又沉默不语,目光呆呆地望着窗外。
与此同时,大将军柴哲威、云州刺史安元寿坐在帅府的正堂上,面露焦虑之色。
裴延休快步进门问道:“二位,有什么事吗?”
柴哲威道:“大帅还没有回来?”
裴延休摇了摇头:“殿下今早出发,除勘察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