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苏烈苏定方戍边平乱时,投降的突利部人。
后随苏大将军进京献捷,后因谙熟金银制器之法,被留于内侍监司工台。
算起来,他到司工台比卑职还早,算是这里的元宿了。”
韦韬世眼睛轻轻一闭,又慢慢张开:“是这样……埃大人,请你将此人唤来,本王有话问他。”
埃兰布颔首道:“是。阿史那同姜孤身一人,就住在司工台后的班房中。请殿下到正堂少坐,卑职立刻遣人传他。”
韦韬世道:“如此甚好。”
韦韬世一行来到正堂落座,侍从献上茶来。
埃兰布道:“殿下,二位大将军,请用茶。”
韦韬世微笑着端起茶碗。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堂门“砰”的一声打开了,掌固快步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惊慌。
韦韬世与韦缙云对视一眼,放下了茶杯。
埃兰布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掌固看了韦韬世一眼道:“大,大人,同姜总管不知去向!”
埃兰布一愣:“不知去向?”
韦韬世与韦缙云站起身来。
掌固回禀道:“卑职率人找遍了局内,没有发现同姜总管的踪迹。”
埃兰布道:“这怎么可能,早晨我还看见他了。”
韦韬世向前一步道:“埃大人,引本王到阿史那同姜的房中看看。”
众人随埃兰布来到阿史那同姜的房间,只见屋内箱笼翻倒,桌椅歪斜,一片狼藉。
韦韬世一双鹰眼飞快地搜寻着。
桌上的风灯歪倒,茶碗倒扣。
榻旁扔着一只旧箱笼,里面堆着些破旧衣物。
地面及卧榻之上横七竖八地扔着撕烂的纸张和旧书。
韦韬世缓缓走了过去,随手捡起榻上撕烂的纸页和旧书翻了翻,他的眼睛一瞥之间,塞在墙角里的一团黑色东西跳入眼帘。
韦韬世快步走到墙角,将黑色的东西拾了起来,是一团黑布。
他轻轻将黑布抖开,竟然是一件黑色的套头斗篷。
韦缙云惊呼道:“父王,这就是‘玄武’穿的那件黑斗篷!”
韦韬世道:“你能确定?”
韦缙云上前一步:“绝对可以,我记得很清楚,‘玄武’的斗篷上烫着金丝。”
韦韬世低头一看,果然,手中的黑斗篷上烫着一道耀眼的金边儿。
韦缙云道:“父王,看起来,这个阿史那同姜就是玄武。”
一旁的埃兰布莫明其妙地道:“大将军,什么玄武?”
韦韬世看了韦缙云一眼道:“此时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你